反顾的果敢,况且她已是胤禵的女人,否则他也不会体味到自己深深的眷顾。可是大事当头,顾不上儿女情长,他问道,“你想要什么?”
她眯缝眼笑道,“我若做得成,您就把那个笔掭
31、十 。。。
给我。”
她得意于这终究让他犯了难,“你要它做什么?”
当日回去,悦离收拾自己几件像样的春衣拿给琉璃,琉璃迟疑着不敢接,悦离笑道,“你我身量差不多,我给你我穿过的,你不要嫌弃。”
琉璃迟疑着接了,说道,“主子对奴婢真好。”
她挽过琉璃的手道,“我是体谅你,春分日怎么连件像样的春衣都没有?昨儿我回八爷府,捻儿姑姑跟我说,你阿玛好赌,额娘又重病缠身,有一回家里欠了羊羔息,差点典了你?还是贝勒爷出手相助。我才晓得你的难处,你受了贝勒爷的恩惠,自然身不由己,不能安然嫁了意中人去,本来我想讨福晋示下为你做主,可这会子我也刚过来,万事开头难,这府中上下,只有你是我的贴己人。春分那天云泥跟我打牙犯嘴,你也都听见了,她是欺软怕硬的贱骨头,你甭怕她,活在大宅门里,就是得自尊自重,否则别人更看不起你。打今儿起就给我打起精神来。”
琉璃明白悦离年纪虽小,却自幼在场面阵仗之中察言观色,早已老于世故往来,这是借机旁敲侧击,警告自己安分守己,想必自己与相好往来有私,她必是知道的了,便跪下道,“主子放心,奴婢岂是不知深浅的人。”
悦离愣了愣,脸上挂着自嘲的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羡慕你,敢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是真的想给你做主,可咱俩是一样的,都为恩所累,身不由己,将来你千万不要怪我……来,我给你试试衣裳。”她拣了件锦绣绸外褂,亲自为琉璃穿上,像是欣赏自己一般志得意满地点头,“正合身,就别脱下来了。”
晚上云泥伺候悦离沐浴,她叼着蝴蝶兰在木盆里磨蹭,迟迟不肯出来。云泥不耐烦,说道,“姑娘当心着凉。”
悦离撩着水道,“你到时辰该走了不成?且再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得。”
云泥催道,“我再不走,角门都要上锁了。”悦离道,“那快差青篱跟打更的说,别上门。”云泥伺候悦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