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到那款望天吼钮印,反倒乱了方寸,只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正待开口,悦离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十四爷不必饶我,您尽管撵我走,只是求您开恩,别讲出去是因为这个。否则我宁肯抹脖子上吊,真没脸再活了。”
他反倒糊涂起来,“这是这么话说的?”
她哭道,“那天跟您来此,我便喜欢这个稀罕玩意儿,这是第一回,就这么一回。”
“你……”他愣了一愣,只是万没料到是这么回事,疑窦却渐渐消散了,料定她素性好强,若不是真的,定然不会编排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来,打量她半晌,方才说道,“至于么,你想要什么直说就是,我又不会不给你,这样一来我倒没什么,只是你,岂不有负于我八哥八嫂?”
她不住点头,可怜兮兮望着他,他点上灯,眼前才'炫'舒'书'服'网'些,口中与她有一搭无一搭地讲话,眼光落在乌漆匣子上,有那么一闪念间的想法,手已上前摸到那赤金机括,“这么黑,你不怕么?”他盯着她,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说道,“您要是不出来,我还没觉得什么。”
他笑笑,抽回手提起门口的羊角灯,“走吧,我送你回去。”
□很窄,二月末的天光,园子里错错落落开着芍药,今年暖和得早,花草们已有着暮春的猖獗,把小径挤得逼仄,他打灯在前,她在后面跟着,一路踏过碎石路,脚被咯得生疼,擦着一丛芍药花,闪了一下。胤禵这才回身扶她一下,“忘了你走不快,灯笼给你拿吧。”之后便不再碰她。她有些生疑,近日来胤禵对自己越发检点尊重,连手都不再碰一下,可他又并非不在意她,时常宿在她的地方,只是丝毫不肯亲近,又每每帘幕垂重,恐怕非他们二人无以道出个中原委。这让她困惑,但更多的是庆幸,她思慕旁人,无心理会他,却总觉得胤禵亦有所体察,如此他便是真君子了。
他送到连着她小院的角门处就停了,背手说道,“今儿不进去了,你自己进去吧。”又在暗中将钮印塞进她手里,“
32、十一 。。。
你若是不开心,就常回八嫂那里走走,盘桓三五日也可以,我眼下要去西北,或者一年半载,或者三年五载,也说不清,燕燕是好性,却未免过于规矩些,你还小,不做规矩论。”
她捏着钮印,觉出他的体恤,反倒为自己的心思惶惑起来,他只当她是为了今晚的事,于是笑道,“你还是个孩子,以后好好跟着我,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给你。”
这样的话更让她无法释怀,她才想到他们是夫妻,却注定打她来的那日起便是同衾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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