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得过主子的五指山去。”
鹤伶疑惑又不忿,原本都是借瑞玉的令箭行事,这一招百试不爽,今朝被允禟三言两语拨乱反正,原来允禟跟瑞玉一直是一伙,单她连个外人都不是,是奴才。她早从旧主子身上看破这一层,只时间久了,自己也淡忘了。此刻被点醒,不由沉下脸来匀脸去了。
雁庭穿好衣服,规劝允禟道,“大喜日子,爷莫动气,福晋还睡着呢,还是等她醒了再拾掇吧,这会子天还没亮呢,您老人家也补个觉去?”
允禟怒色稍解,才想起眼下时值深秋,天也渐短了,已是五更将止,暮色却依旧没有消散,不由心生倦怠,端起手脚来走进西里间去了。
瑞玉睡得不知深浅,恍惚间听见外间打牙犯嘴,未几又觉出自己被子窸窣响动,懒洋洋回头瞥一眼,怀着笑意复又闭上眼去了。听得允禟在身后说道,“睡着醒着?”
瑞玉懒洋洋回道:“睡着。”
允禟在她身后翻了个身,“没觉就甭睡了。”
她混沌答道,“这才几更天呢,九爷好大的精气神。想是抱着大孙子了,折腾一宿,还意犹未尽的,一回来吆五喝六的,让人不得安生。”
允禟伸手捏在她的琵琶骨上,“你还说,那一干小蹄子要蹬鼻子上脸,你也只顾任由着她们,等越发惯得骄纵了,看你这个主子还怎么当。”
瑞玉负气道,“我是天生的废物,不还有一夫当关的九爷么。”
允禟沉默片刻,定定说道,“倘若有一日我管不到了呢?”
瑞玉没看到他的脸,只是觉得这句话说得让人不安心,不禁翻身过来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只见允禟在她身侧枕臂仰卧,瞅着罗帐上的铜钩子,说起避重就轻的话,“没事,只是烦。弘政那儿,你当我乐意去!巴巴地望我,哪里是巴望我,巴望我的贺仪去。唉,我这哪是抱孙子,是给人当孙子去了。”
瑞玉不由得笑了,“不怕人笑话,自己个儿亲孙子呢,你还
33、一 。。。
心疼银子呀。”
允禟忿忿道,“我不是心疼银子,就是各应弘政那老丈人,承揽了宫里的香蜡,拉我入伙,我岂不知道他们,香里搀木头,蜡里搅柏油,以假充真,眼下新君初立,正愁鸡蛋里挑不出骨头,我岂能掺和进去。”
“那你驳了他?”
“也没全驳,答应给他点银子就完了。回头他要是敢打着我的名号混账去,看我怎么揭了他的皮。我就是心寒弘政,那是我亲儿子么,伙同他老丈人给我下套,说是留我碰和牌,好酒好唱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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