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则止,决不强求。你也四十多了,还有什么不能自己做主的。”
允禟倒是生了几分调侃的心,“自打你前边那位福晋殁了,你就没正常过。当真是想到景陵寻允禵去么?”
其实他们谁也没把允礻我的话往心里去,允禩又思略着道,“老九,弘时那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听说你长孙做满月酒的时候,他朝你借钱了?”
允禟方才明白,不由一笑
36、四 。。。
,“那倒是,他老爹上台清查亏空,他补不上窟窿,急得没脚蟹一样,”他从太师椅上一跃而起,十分洋洋得意的样子,“他们这辈人,整个一穷寡妇赶集,可真是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也就糊屁帘的小玩闹,将来也是个穷八代,比咱们那时候可是差远了。弘时他老子又是个耿介狂狷的主儿,他想发财也没来路啊,又没钱又要讲排场,可不就拉饥荒呗。”
允禩像个临江望阵的将领,举手间指挥若定,“那孩子打小跟咱们亲,能帮就帮帮吧。”
允禟道,“再亲能当儿子使唤呐。帮他,好教他想法让他老子别紧着折腾咱?可能么!”他思忖了一番,又觉得允禩的意思绝不只这几句话,不由糊涂了,“不是,八哥你什么意思?”
允禩深叹一声,“我没有允禵那么高的心,只求新朝安身立命、家小平安,奈何四哥百般为难,千番羞辱,他眼下一手将咱们分而击之,一手翻查我的亲友旧部以投石问路地试探我,恐怕终有一天,君叫臣死……咱们又有什么奈何?权且做螳臂当车蚍蜉撼树状罢了。”
允禟听完这话,似乎是有些明白了,心道允禩方才还指天斥地地一番春秋大义,心中却一直在暗度陈仓,自己眼下也不得不做一番打算,于是对两兄弟说道,“老十你还敢学老十四?他就是倒霉催的,要是我,既不会像八哥,什么事都由着他欺负,也不会像老十四那样跟老四顶牛,我就给他来个阳奉阴违,软磨硬泡,嘿嘿,他休想摆布了我。”
正此时何瓜子儿急急寻了来,仿佛为了成全允禟说嘴打嘴似的,“爷,出大事了,内务府来了传令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