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瑞卿洗完了身子去了杏娘房间,熟门熟路地进入被子里,杏娘身上还穿着衣服,但也只是睡衣,她侧着身子,好像睡着了。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俯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见她仍然双目紧闭,不看自己,便含笑说:“又生气了?”
“没有。”杏娘淡淡说着,只是睫毛轻轻颤着。
冯瑞卿在她耳边笑笑,暧昧而又诚实地吐露着内心阴暗的心思:“谁让你长得闭月羞花,我看见你就想肏你。想把自己知道的方式在你身上都试一遍。”
杏娘听得面红耳赤,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还教师呢,满嘴里没句好话。流氓。”
冯瑞卿扭了一下身子笑道:“又掐人,刚才把我那里都掐出指甲痕儿了。”他手指挠了挠她的小下巴,逗弄猫儿一样说:“我头几次见着你,你又乖又文静,没想到是只小老虎,爪子还挺利。”
“你才是老虎。我就是个只兔子,被老虎欺负了,敢怒不敢言。”杏娘委屈地说。
冯瑞卿闻言,哈哈大笑,过了会儿才说:“我瞧着你每次都没少说。是吧,小妈。”原本他喊不出口,但是时间久了倒也喊得溜了,只有两人的时候,冯瑞卿更是乐意逗弄。
“我可不要这样不要脸的儿子。”杏娘气呼呼地啐道。
“那可没办法,你要什么样的儿子?要不,我和小妈生一个?”冯瑞卿继续打趣。
“滚开啊!”
“不滚,就赖在这儿。”
杏娘撇撇嘴,又安静下去,只听着冯瑞卿谈论起来天南地北的风俗奇闻,偶尔附和两句。冯瑞卿挺喜欢和杏娘聊天,杏娘虽然是唱戏得,但是知道的东西不少,甚至好些东西都是冯瑞卿从未听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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