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他说什么,都会让之间的气氛变得暧昧。无名指上的戒指是提醒他作为一个丈夫不该越过界限。他的妻子还在家等他回去。
裘瞻博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眼睛蒙上一层水汽,莫莉只能看着他那模糊的背影。
晚上九点半。徐小云等不到丈夫归家。她在空旷且清冷的客厅里,默默地收拾着桌上冷掉的菜肴。裘瞻博没有给她发消息,而她也没有问他的去向。
他们鲜少给对方发信息。仅用手指向上滑几下微信的对话框,就能刷完一个不超过二十句话的聊天记录。除了日常所需的交谈,徐小云根本不会和裘瞻博分享任何事情。她是一个无聊的人,不懂得活络感情,也不懂得讨好他人。而且,裘瞻博平时工作繁忙,出去应酬在所难免。她不想用无谓的聊天去惹他心烦。
一定是裘瞻博回来了,因为徐小云闻到一阵酒味。她尚未睁开眼睛,浓烈的酒气扑面袭来,一条湿滑的舌头便钻进她的嘴里。这使她忽然感受到一种被人侵略的危机感。她用手肘挡住那个企图借酒行凶的男人,摊开手掌,向前推去。正当她刚要使劲,嘴里的舌头突然抽离出去。
“你受伤了吗?”
徐小云皱着眉头,揉了两下眼睛,颇为不满地瞟着那个行凶之人。倘若不是亲身体验,看着裘瞻博一幅正气凛然的样子,谁都不会知道方才的采花贼就是他。
“我没事。”
“你不能有事瞒着我。”
裘瞻博生气了。他生气时,会有一个明显的特点,那就是将天生的微笑唇拉成一道紧绷的“一”字。徐小云见状,只能实话实说。他把长袖卷起来,露出左手肘上直径越长八厘米的、泛红的烫伤痕迹,解释道。
“我当时端着一碗汤,雇主的小孩不小心撞到我。”
“去医院了吗?”
“没有。”
徐小云没有说,她是为了赶回家做饭,所以自行处理了。不过,她觉得小伤小病可以自己治。上医院,太费事。裘瞻博之所以知道她受伤,全因鼻子对药物气味的敏感。他用手捋了几下头发,草草地整理衣着,站了起来,说道。
“你收拾一下,我们去医院。”
“不用了,我涂药了。”
“我不放心。我出去叫车,你记得带身份证。”
裘瞻博走出房门的时候,徐小云忽而听到一声叹息。她以为他是嫌弃自己麻烦,却不知他是在懊悔自己不该喝酒。
去到医院,挂了急诊,裘瞻博亲耳从医生的口中听到徐小云的伤势不重,压在心上的石头才彻底消失了。这一来一去的路程不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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