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对前者保持关注的,除了个别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家伙外,就只剩下当事人和当事人的女友。
“对不起,没能提前告诉你。”
宫云路垂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他不敢看简自喜的表情,即使他心里清楚她绝对不是那种心存偏见的人,可还是害怕,他害怕自己会强行从她哪怕一个不经意的小表情里,解读出自己臆想出的轻蔑。
简自喜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但她看得出他的不安。
她坐到他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揽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宫云路本不想在女友面前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但她的怀抱和话语实在太过温柔,叫他没法忍住眼眶的潮湿。
不知是谁先亲吻了谁,急需温暖的人索求着,希望给予对方慰藉的人迎合着。
窗外悄然无声地开始落雨,渐渐轻敲窗户。
据说在远古时代,人类还尚未开化的时候,每逢这样的日子,人类的老祖先就会安稳地窝在他们的洞穴里,听着雨声入眠,这就是人们总觉得下雨天更易睡着的原因。
此时,简自喜他们也躲在他们的小小洞穴里。
宫云路缠着她,将脸贴在她肩膀,一时安稳,两人都沉浸在满足中,谁也没说话。
直到宫云路轻声问她,想不想听他的故事,简自喜这才骤然挣脱半梦半醒的状态,轻轻应了一声。
宫云路的父母相识时,两人都是十九岁,第二年他就出生了。
只是两人都是不定性的年纪,即使有了孩子,将他往父母家一扔,仍旧天天不见人影的潇洒快活去。
在宫云路爷爷奶奶口中,宫父铸成大错,与他母亲有脱不开的关系。
他们将她描述成一个妲己转世的形象,在闭塞的小县城中,她仿佛一朵出落的过于妖艳的花,总能惹来男人的争斗。
在一次争斗中,宫父借着酒意,在酒吧里失手杀了一个人。
说是失手,但从对方的受伤程度来看,不小心的可能性低到几乎没有。
于是宫父被判了死刑,年轻的宫母那时不过二十出头,哪里顶得住众口铄金,判决刚一下来,她就坐上了远去的火车。
“在那以后,她时不时会给我寄来一些钱和衣物,但从来没回来看过我。从别人口里我得知,她在南方的一个小城又有了新的家庭,直到我十八岁那年,靠着打工得来的路费去看了她一次。”
宫云路轻声说:“她跟我经常看的那张照片中的人长得很相似,但给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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