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只有一个,都御史褚霖的府上。
父皇此次忽然召他们几个分封在外的皇子回京,表面上寻的因由虽是要好好办一场寿宴,但明眼人都能瞧出,这背后的深意大着呢,他老人家大概也终于对太子的昏庸无能忍无可忍,已经起了要废储重择的打算了。
虽然皇上表面不动声色,对太子的态度一如从前,但瞧出门道来的绝不止恒王一人。
朝堂向来瞬息万变,皇子们才刚回京月余,几位识时务的朝中重臣已纷纷向恒王抛出了橄榄枝,既是朝中重臣,那他们的抉择绝对可影响整个王朝的未来。
他们心里何尝不清楚,在当今圣上已成年的七位皇子中,唯有皇三子恒王在行事决断上最像他的父皇,他才至封地十年,就已将自古荒凉的燕州治理的可与京城比肩,这份能力是一直优居京城却毫无建树的太子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这些功绩,皇上自然也看在了眼里。
废储重立的决定或许只差一个时机,一个理由而已。
而能否准确把握住时机,却是会影响恒王一生,乃至整个王朝未来的关键所在。
身为皇子,说不惦记那把龙椅恐怕没人会相信,况且还是他这样一位德才兼备的皇子。太子与恒王相较,若非要寻个过人之处,也不过就是太子的生母是皇后,恒王的生母是贵妃罢了。
况大齐开国以来,两代君王均不是太子,所以于这个朝代而言,正不正统仿佛并不那么重要。
算来,几位权臣的意向已非常明确,现在就差督御史褚霖了。
褚霖表面看起来中庸,实际却是根硬骨头,这从他上任几十年来朝中几件大案的处理上都能看得出来,褚霖从不结党,也从不偏帮,因此是皇上心中颇为倚赖的重臣之一。
马车里的俊雅王爷眉头微蹙,照道理说,若褚霖的头脑清醒,他应该是选自己的,但若万一他稍有些迂腐,要站在正统阵下也有可能。但无论如何,恒王都要趁这次回京的机会将他拉在自己这边。
但怎样拉拢,却是个问题。
他与褚霖没有过深交,况且褚霖从来也不是如墙头草般擅趋利之人,因此,他此次只能打着论政之名造访褚府,至于其他,只能稍后见机行事了。
为避他人耳目,恒王特地在离褚府还有一段距离时下了车,只带了一个便衣侍卫,悠悠徒步往褚府大门行去。
恒王挑的这个时间其实大有讲究,已过正午,褚大人定是已处理完公务在家歇息,应该也没什么闲杂人等前去打扰,正适宜他们洽谈正事。
果不其然,当恒王到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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