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沐浴”……
倒还真没有试过。
于是褚雪终得以仪容完好的平安到达恒王府向许锦荷问了安,只不过等她回到晚棠苑的半个时辰后,浴房内就置好了一个盛满热水的宽大浴桶,一旁还等着一个满眼期待的王爷……
正如羊入虎口,美人已无处可逃。
她又羞又悔,真不知丫鬟们在给这个宽大浴桶抬热水的时候是怎么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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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皇子离京前一日的早朝后,皇上特意将恒王传召至乾化殿的御书房。
寿宴当晚离开后,庆德殿内申王醉酒的那一幕小插曲,皇上于第二日一早就已听说,虽然事出于申王的醉酒,对于自己这个第五个儿子,皇上早已不抱什么厚望,倒是当时太子与恒王两人处理事情的做法,皇上早于心中有了自己的评价。
“儿臣参见父皇。”宋琛走进,肃然行跪礼。
“平身罢。”皇上抬手,淡淡问道:“叫你来没别的事,就今日朝堂上户部所奏请减免魏州赋税之事,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宋琛低头严谨道:“户部为魏州百姓着想,奏请减免其赋税当然利于民生,但儿臣以为,仅仅单减赋税,并非能长远解决魏州问题的良策。”
“嗯?那在你看来,什么才是良策?说来听听。”皇上示意他继续。
“魏州其地,从前也曾富庶,然而近几十年来却渐渐贫乏,究其主因,无非每年的春旱导致乡民没有收成所致。儿臣认为,想解决魏州春旱,当以疏通淤塞多年的通济渠为上策。加之通济渠南段的泗州等地每逢入汛却又水患连连,而若通济渠一旦得以疏通,便可以南水养北田,即可以解决南边的水患,又可以解决北边的春旱,实属一举两得的良策。”
宋琛言罢,望向父皇。
父皇斟酌片刻,点头赞同,“的确是个良策,但如你所言,通济渠已淤塞多年,若想疏通想必要费些功夫,你心中可有判断?”
宋琛也点头道出自己的想法,“既是淤塞,就会比重凿要省力,儿臣认为,民生之计不可久拖,倘若从现在开始,半年之内可先疏通魏州至济州一段,先引济水,待解决来年春旱之后,继续往南疏通,大约再多花费一两年,就可全数贯通了。而一旦全数贯通,既可解决当下常年的天灾,也可重启沿岸的漕运往来,想必不用费多少功夫,不单魏州,通济渠沿岸各地的百姓,都可受惠。”
又是一阵思考过后,建和帝露出并不常见满意的微笑,“就如你所言,魏州离你的燕州不远,此事由你负责吧,回头朕知会工部一声,明年春天,朕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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