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昳丽,勾魂摄魄,透着诱人的媚态。
端着圣洁的仪态作这般放荡的动作,非常,非常……色情。
龙幼婳不得不承认这一瞬,她确实有被蛊到。
“很有趣,妻主。”
“这么快就认主了,不过我还是想听你叫'主人'呢。”
龙幼婳的膝盖抵着他被囚的欲望,笑嘻嘻道:“叫不叫呢?大人?”
男人被她加重的力道抵得一震,那处被银笼禁锢,涨的生疼。
他低喘着,遵从内心欲念的驱使。
颤颤巍巍地叫到:“主……主人……求您怜惜。”
龙幼婳意外,微挑眉梢。
这人,人设崩得也忒快了吧?
乖乖,莫不是真被春药过量搞哈批了噢?
如果龙幼婳知道,宫离鹤是对她这具从小看着长大的壳子有性欲,想要掠夺占有。而不是单纯地求她得到释放。
如此顺从,只是为了睡她一个小姑娘。
她一定会破口大骂:炼铜癖给爷爬啊!
ps: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不能算是一种纯爱呢!(震声)
夺甜啊这!!
(打字女工阴暗地爬行,啃啃你的鞋鞋,表示想要你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