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二表哥和温文尔雅的大表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思及此,苏一箬便省去了手中扇套的刺绣的那一步,并未像送与大表哥的那个扇套一般绣上青竹翠柏。
入夜时分,苏一箬才将手中的针线活放下,将扇套放在针线筐的里侧后才上榻安歇。
三日后。
苏一箬方才从老太太院里回来,便在左清院院门前的紫藤花架下瞧见了一身月白色长衫的郑子息。
日头微晒,将郑子息的肌肤愈发衬得白皙如玉。且他极爱穿这些颜色鲜亮的衣衫,长身玉立,背脊挺秀,倒也撑得住这等浓墨重彩的碧蓝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