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清澈似水,纯真得露出些傻气来。
她将方才郑子安喝过的茶杯放到了八仙桌正中央,自个儿则走去里屋欲将炕上的茶壶拿来。
趁着这个空隙,赵予言便拿起郑子安用过的茶杯,“不小心”砸在了地上。
茶杯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发出的清脆声响险些把苏一箬唬了一跳。
她连忙提着拿茶壶奔了过来,见到地上一片狼藉后,便说道:“怎么碎了?”说罢,她便意识到自己只关心茶杯很是不妥当,立时便眨着清亮的眸子问赵予言,“你没受伤罢?”
见她这张素白的脸蛋上在一夕之间流转了如此多灵动的神色,赵予言险些笑出声来,为了不露馅,他便只能死命忍着,道:“表小姐,是我的错,我不小心将这茶杯砸了。”
他说出口的话皆是歉然之意,只那股语气却理直气壮的很,半点瞧不出他的愧疚之意。
幸而苏一箬不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既是恩人“不小心”砸了茶壶,那便也只能罢了。
只是这一套茶具上刻着的芙蓉花她极喜欢,便有些可惜了。
赵予言瞧见了她脸上的憾色,便只她是在心疼这套茶具上的纹样,他扫了一眼桌上的其余茶杯,见上头都刻着芙蓉花的纹样。
便忆起他私库里似乎有一套高句丽上贡来的琉璃花杯盏。
配她倒正合适。
赵予言见她微微有些愣神,便站起身来将她手里的茶壶接了过来,随口问道:“表小姐的院里为何这么冷清?”
满打满算竟然只有两个丫鬟伺候她?
郑府好歹也曾出过个配享太庙的两朝太傅,怎得落魄成了这副模样?
苏一箬倒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只道:“明儿和月儿是自小伺候我的奴婢。”
余下的话她却没说出口。
赵予言索性不再追问,只专心品尝起苏一箬亲手做的花果茶。
入口后,香气扑鼻,味道悠远,回味留香。
只是这茶水粗糙了些。
苏一箬颇有些紧张地注视着赵予言饮茶,只见他单手搭在那茶杯上,手掌旋握住茶杯抿了一口,一举一动皆透着养尊处优的贵气。
苏一箬只觉得他不像是个小厮,倒像是哪里来的王孙公子。
一时被自己这荒诞的念头给吓到了,便轻笑出了声。
赵予言放下茶杯,璨如曜石般的眸子落在苏一箬姣美的笑颜上,便问道:“表小姐可是在笑我动作粗鄙?”
苏一箬连忙摆手,只道:“不是。”说罢,她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觉得你饮茶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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