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皇帝赐名才对。
苏一箬如今气力不济,只是与明若说了几句闲话后便觉得疲累不已,未隔多久便阖上眼沉沉睡去。
明若便蹑手蹑脚地将小郡主抱回了奶娘们所在的耳房里。
夜里赵予言归来之时,便瞧见了东厢房内的摇床, 以及在架子床上昏昏欲睡的苏一箬。
他蹑手蹑脚地放轻了动作, 尽量不吵到妻女。
临近午夜之时,苏一箬方才悠悠转醒,赵予言已和衣躺在她身侧, 听得她翻身的动静后, 便猛然睁开了眼睛,问道:“怎么了?”
苏一箬带着哭腔地说道:“我梦到了范老太太。”
赵予言知晓他的一箬是心底良善,对范老太太昔年的恩情看得极重,范老太太病危的那几日她未曾去郑府瞧一瞧她, 心里总是遗憾且愧疚。
他便轻抚了抚苏一箬的脊背,柔声安慰道:“生老病死,万般由不得自己。”
“偏偏那几日我连走路都难的很儿,不然总要去郑府见见老太太最后一面。”苏一箬哽咽着说道。
赵予言替她拢了拢紊乱的反思, 并劝道:“咱们也算是对得起她老人家了。”
单单说郑心柔那事, 但凡她不是郑家的女孩儿, 早就被赵予言扔到野外喂饿狼去了。
苏一箬自是明白赵予言话里的意思,她时常想着自己这般优柔寡断的性子,总要赵予言出言开解自己,是不是不大合适?
赵予言会不会有疲累的一天?
如此想着,她便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阿言,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脆弱了些,时常因为些许小事在这伤春悲秋。”
赵予言没料到苏一箬会有这样的疑问,一时便着急忙慌的用手臂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庄严肃穆的与苏一箬说道:“一箬,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苏一箬显然是被赵予言突如其来的正色给吓到了,一时便也要有样学样的用自己的手臂撑起自己的身子来。
“你我夫妻本就是一体,你若是为了一件事情担忧,便也就是我为了一件事情担忧,这本也不算些什么。”赵予言笑着说道。
苏一箬听了却难以开怀,她也想逐步成为赵予言的依靠,也想按着曾嬷嬷所说的话一般立的正、持得住。
总不能将来成了后宫之主后,还要借着赵予言的势来管住其余的嫔妃。
只是略想了一想,苏一箬的心便钝钝的痛了起来。
是了,眼前的人不单单是她的夫君,一国的太子殿下,将来更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便是为了朝堂局势也该充盈后宫才是。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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