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寒手里的录音因为没有画面,唯一能指证白文羽的也只有最后他拿着烟灰缸要砸白承寒,但当时看到的只有包厢里的人,以及厉子铮与当时酒吧一起过来的负责人。
负责人不敢得罪储金盛,所以只说没看到。
至于……厉子铮虽说对白文羽失望,但也没想过让白文羽进去。
所以当时问到的时候,厉子铮说包厢里昏暗并没有看清,气得刚打了一针已经恢复正常於山辉上去就要揍他,被白承寒拦了下来。
白承寒早就猜到会这样,他这次专程让厉子铮过来一趟的目的也不是真的想过能将白文羽给送进去,即使真的关了,他没有受伤,顶多也就几天,对白文羽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
他今晚上要做的目的,而是另外一桩。
这时候已经是夜里三四点,厉子铮因为刚刚做了伪证对白承寒愧疚至极,他张着嘴想对白承寒说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
过往他秉承的良知在今晚却因为白文羽开了一个口子,让他浑身都不舒服,甚至有种背后多了一道道德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
但看着白文羽红着眼求他时的模样,他狠不下心,他们自幼一起长大,更何况,文羽小时候还帮过他,那一幕至今都让他从未忘记过,从后来在白家见到文羽,他就发过誓,这辈子他都会好好护着他。
所以他违背了良知,说了那些违心的话,他不后悔,却愧对白承寒。
尤其是此刻瞧着夜色里站着的年轻人,白衬衫黑裤子,风将他的白衬衫吹得鼓鼓的,勾勒出愈发瘦弱的身形,眉眼凉薄瞧着一处,看都没看他,仿佛他是无关紧要的垃圾。
这种想法让厉子铮胸口喘不过气来,忍不住上前想解释,只是他刚上前一步,就被白文羽抱住手臂:“子铮哥,对不起……我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不会了……”
厉子铮的目光却无法从不远处的白承寒身上移开,想抽出手臂,白文羽却抱得更紧。
白文羽心里又气又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以为自己是瓮中捉鳖,对方却给他来了一出计中计,是他这次大意低估了白承寒。
面前的人压根就不是他初见时的那般,是他眼拙,竟然没看出来这么久以来对方都是演的,用自卑怯懦好欺负的性子蒙蔽了他,这才导致他们并未对他设防,才能让白承寒这一个月来打探到这么多消息。
这一次也差点连自己都弄进去。
於山辉气得直蹦:“鬼迷心窍?你以为我们会信?你当时拿烟灰缸要砸白先生的时候当大家都是瞎的?还有你……亏老子还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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