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致的房间内,暖色的灯光折射在地毯上,地毯柔软顺滑,轻轻地铺在地上,为房间添上一丝暖意。
而在毛毯上,一位面容清秀的少女正趴坐在上面,此刻,她的面容大汗淋漓,眼神更是泛着迷雾,眼角也带着殷红。
在她的面前,有一张白色的纸张,路可可就这么趴在上面,右手拿着笔不时地在上面修修改改,胡乱的打着草稿,以此来推断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周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上升,热的路可可口干舌燥,更有不断滴落汗液的发丝粘在自己的脸颊上,但她没有心思整理,只知道,在规定的时间内答不出来,自己可能晚节不保。
路可可似乎是趴得实在难受,就忍不住微微撅起屁股,抬高一些,让自己的姿势变化一下,也舒服一点。
而在她的一旁,节制就这么淡淡的坐在床上,眼神中充满了漠然,仿佛事不关己,审视的目光不停地扫视着路可可,时刻观察着她的表现,只是这个目光有多少意味不明就不得而知了。
“本以为你是大善若愚,却不想蠢笨如此,连大陆的五大国都记不全……”
路可可听着讽刺的话语,虽然身不疼,体不痒,却还忍不住回怼:“此言差矣,《广雅.释草》里面曾经记载着,竹子其表叫做笢,其内名笨,其白如纸,可手揭者,谓之竹孚俞!”
“所以笨乃形容一个人的好与可爱。”
节制并没有听她的话,视线不住地移到她的腰肢,由于高挺,衬衫微微向上移,露出了纤纤腰身,那片柔韧的白就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节制的所有注意,尤其是路可可似乎是因为闷热的缘故不停地扭来扭去。
节制只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目光微垂,淡然道:“如竹孚俞一般的可爱?简直强词夺理,痴则痴,如天下的人都如你这般巧言如簧,颠倒是非,岂非尽阿旨者?”
路可可抿唇,不想搭理他,好不容易灵光一闪,背出一段繁杂的文言文,就被这么淡淡的讽刺回来,她实在不想说话。
不禁绞尽脑汁开始想,大陆分五国,天神族的东乌克国;精灵族的南曼姆国;海神族的西基塔国;冥神族北勒蛏国…还有……什么国来着?
路可可此刻晕乎乎的,越想越感觉脑子不够用,就跟卡壳一样,单单这一点,怎么也想不起来。
随着温度的加深,她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晕湿服帖在身上,肌肤纹理若隐若现,里面某特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两点就像催熟的樱桃一样勾引人去舔舐,咬弄。
偏偏路可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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