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去医院看看。
他们两人现在关系微妙,但说到底他将恒远还给她了,又耗费心力苦苦筹谋把自己的生父送进监狱,再说他和晏伯山沆瀣一气都是她的仇人,她自己都心虚。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步伐平稳,秦招招一抬眼,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愕然:
“晏承?”
他不是在医院吗,怎么忽然来这儿了?
休养了整整一周的晏承面色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加上他和秦招招关系有所缓和,心想事成自然精神百倍,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天之骄子的模样。
“早上就出院了,我猜你在忙,就没让尹衡告诉你。”似乎是看出秦招招心中所想,晏承直截了当地解开她的疑惑,“……要是他自作主张跟你说了什么,你别见怪。”
——刚刚掌管恒远,她一定忙的颠三倒四,能偶尔去医院看看他他已经很知足了,不奢望她时时刻刻都能记挂他。
晏承心想着,把自己准备好的简历放在秦招招的办公桌上,“我今天来,是来应聘你的特助的。”
“………”
凝滞两秒后,秦招招皱眉,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他堂堂的集团继承人不做,跑来应聘她的特助?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还是那段时间心力交瘁到把脑子也熬坏了?
不怪秦招招诧异,晏伯山的案子日后审理起来,按照法律华润一定要作变更登记;即使是被自己的亲儿子背刺,除了晏承以外举目无亲的晏伯山也不会把公司白给其他人——大概率还是要把华润交给晏承,至少这样华润还姓晏。
“据我所知,华润驳回了你的辞职报告和推举函,所以你现在依然是华润的ceo,”她顿一顿,“……只要你愿意回去。”
“我不回去。”他声音有些冷清,但看向秦招招的眼神却是热切的,仿佛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我现在孑然一身,不是什么华润的晏总,我就是我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应聘你的特助。”
“至于那些所谓的继承权,华润集团ceo的身份,我统统打算放弃。”他语气轻巧,仿佛那些东西不过是不值钱的身外之物。
明明这份继承权代表着华润旗下无数的子公司和股份资产,代表着一个几辈子都挥霍不完的天文数字,可晏承竟然说放弃就放弃了?
扪心自问如果她是晏承,她一定不会为了一个根本不知道爱不爱自己的人放弃这一切,甚至保险起见,她可能还会斩草除根、赶尽杀绝来以绝后患——就算爱,她也不可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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