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伯山还要用什么下作招数将她们母女赶尽杀绝,即使手里还握着部分股权,林茵舒也整日愁容满面,忐忑不安。
忙着处理丈夫的后事和兵荒马乱的恒远,她根本顾不上女儿。某天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外面回来,家里的保姆却慌里慌张地跑来,说招招不见了。
“全家火急火燎地找了你一整天,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找到。”提起这件事,林茵舒仿佛还心有余悸。
秦招招没什么印象了,只隐约记得她跟檀宫那帮所谓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吵架,被对方群起而攻之的阴阳怪气,除了简微站在她这边,她几乎孤立无援,最后当然只有落荒而逃。
倒也不是离家出走,只是心理压力太大,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爸爸去世以后,她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那天倒是在秦家后山的某个山坡草丛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也可能是哭累了——反正再醒过来,她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您怎么找到我的,我记得我当时藏的可隐蔽了。”秦招招语气轻松,好似在开玩笑。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她已经可以很平和地提起当初的事。
“……是晏承找到你的,他找了一天,把你从后山背了回来。”林茵舒叹口气,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怅然。
秦招招微微一怔。
“你那段日子身体不好,回来的时候还发着烧,估计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吧?”看女儿明显对这事一无所知,林茵舒说着,把带来的饭菜和花一一放到丈夫墓前:
“晏承那孩子,和他爸爸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秦招招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身后却突然传来脚步声。母女二人同时转身看去,先看到守墓人口中的白衬衫,然后是对方怀里、和那晚秦招招看到的别无二致的白花。
来人是晏承。
秦招招脑海里突然闪过五年前,恒远还没回到她手里的那个冬天,她来看望爸爸,在墓碑前发现的那束没有署名的白菊。
所以,一直都是他。
…………
看着晏承放下花束后熟练的鞠躬祭拜,片刻的沉默过后,“谢谢。”秦招招面无表情地说。
谢谢你这么多年每年都来祭拜我爸爸。
“秦叔叔生前并没有苛待我,反而一直帮扶华润,我来看他是应该的,”晏承直起身子,“……是我应该跟你们说对不起。”
“………”
话题进入死胡同,两个人都沉默了,还是晏承故作轻松地笑笑:“对了,你待会儿有什么行程吗,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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