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赤`裸`裸的前人涮肉后人吃,呜呼哀哉!当代教育的失败由此可窥一二。
傅一一向内心戏很足,这会儿思及悲愤处,当即拍案而起,一声大吼:“来人呐!上酒!”
“关着门呢,谁听得见?”许浩然冷静地吃着肉,“要酒自己按服务铃,另外安排好后续,喝醉了我不会捡你回去。”
“孽徒!孽徒!为师养你何用!”
傅老师巴不得喷一口血以示伤痛,这会儿连手里最后一根筷子都扔了,捂着心口颤巍巍地坐下来自己找服务铃。
***
很多艺术从业者都嗜酒,傅一不是这个例外。
“酒能激发人的想象力,在微醺的状态下进行创作是最为合适的,介于理性和非理性之间,我们对美的理解会超脱于日常之上。”自称酒仙的傅一如是道。
但其实他哪里有过什么微醺状态?
他一杯倒。
还是啤的。
minus one真正的酒仙是林清和。小姑娘承了母上的基因,千杯不醉,连高修高中毕业时那顿逃不过的庆功酒,都是她逃晚自习出去救的场。
一顿火锅吃到十点多,桌上的人已经趴下一大半了。
几个实习生还幸存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年轻。许浩然也喝了点儿,但没醉,不过也是不能开车了,回去只能喊代驾。至于傅一?老早睡着了。
结账之前,林清和给高小桃发了个短信,高小桃回了个“即到”。
说到就到,这真是一个来去如风的女子,刚收到短信没多久,就开门进来把傅一搬走了。
“喝了多少?”高小桃临出门前问了一声。
“一罐?”林清和起身摇了摇傅一座位上的啤酒罐,“大半罐。”
“那很快醒,我先送他回去。”高小桃不愧是被傅一敬为女子拳击手的人,扶着个一米八的汉子出去全不费力气。
解决了最麻烦的那个,剩下的也不算什么。
几个实习生都住在大学城,许浩然的房子也在那附近,所以就索性喊了代驾一车送回去。林清和住反方向,不方便蹭车,看时间地铁还没停运,就干脆走几步搭地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