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多深林微似乎想到了很多,但最终也不过是一声苦笑。想抓过那封信拿去烧掉,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那封信如同一只毒蛇,摆在她的面前,吐着红信子,随时都会要她的命。可是林微却掐不住它的七寸。
林微是个胆小的人,至少还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和自己赌气也是有限度的。所以她对卞沧海道:“你处理了吧。”语气竟然还很是平静。
卞沧海缓缓点头,将那封信收了回来。
林微终于看不到了,那个石头好像挪开了一点,让她能微微喘气。自嘲的一笑,这又怎么样?太天真的始终是自己。
至少,她现在知道了。而她也只能这样而已,因为她甚至连去质问的理由都没有。不过徒让人嘲笑罢了……自以为是的人也许从来都只有自己。那个人如罂粟一般剧毒,果真碰不得。
林微对着卞沧海笑了笑,“你一直在保护朕的安全么?”
卞沧海点点头。
“那么你肯定知道发生在朕身上的事了?”林微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干,抓过茶杯喝了一口,才道:“你怎么看?”
卞沧海微微侧过头,那双黑眸定定的看着林微,道:“陛下失忆了,有人陷害。或者陛下没有失忆,在演戏。”
“你觉得是哪种可能性更多一点?”林微笑。
“原以为是第二种,现在看来更像第一种。”卞沧海倒是有问必答,表情都没有一丝改变。还是他并不觉得在讨论什么严肃的话题?
林微咧嘴笑了笑,第一种?那就是白景熙失忆了,他是这么认为的吧。可是,左闲庭以为她是装的。每个人眼中看到的都不一样,但是,唯独没有人质疑她的身份可是这个想法马上就被卞沧海打破了,他轻轻一笑,凝神看着林微,道:“如果是第一种,人为什么可以变的完全不一样?”
林微一怔,她来了这么久,终于听到这样的话。可是此刻听来已经没有了传说中的冲击力,就像一个等待死刑的人,等了太久,也没激情了。
她等这句话等了太久,已经不再害怕了。反而有一种解脱。
林微笑笑,说:“那你是怎么认为的?”
卞沧海看了林微半晌,最后轻轻一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粉色的唇勾起来,美的惊心动魄。“你只要是她就够了。”
他站起身来,一头青丝几乎及地,白衣翩然,身形飘逸。“陛下,我走了。”
林微看着他转身,忽然问了出来,“不止你一个人吧!”
玄衣卫不是一个人,这是林微思考的结果,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守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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