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话都说得出来,各种污言秽语,一辈子慈祥恺恻的老头能为了这事儿和他们骂上半宿天。
和煦的春日,温度刚刚好,本就让人觉得倦怠。
下午,伴着林间的鸟叫声,再加上陈浮己昨夜熬了个通宵,这觉就更好睡了。
要不是汪东洋像赶着奔丧一样给他打电话,陈浮己压根不会醒。
语气透着浓浓的困倦声,略显烦躁:“说。”
电话那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像是快要把听筒震碎了一样,汪东洋扯着个嗓子吼:“听你这声,是还没缓过来啊?”
“有屁快放。”
“我们这儿要结束了,西场打球来呗。”
“不去,挂了。”
听着他说要挂电话,汪东洋连忙切入正题:“别呀兄弟!苏锋要来,这傻子钱多,你确定不来捞一把?”
话音顿了顿,隔了几秒钟,汪东洋才听到电话那头有窸窸簌簌的起床声。
“等着。”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陈浮己挂了电话后,看了眼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