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哥哥,不愿勉强,将人搁在心里头这么些年等着自个儿慢慢放下,毕竟两人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谈婚论嫁——神色一顿,倏然问道,“母后觉得项瑶如何?”
“样貌才情都无可挑剔,是个可人儿,皇上的意思是……”太后下意识地答道,随即会过意来。
“母后觉得配比晔儿如何?”景元帝眸中兴味浓浓,追问了句。
太后闻言,起了一丝犹豫,琳琅宴上她也瞧着了,孙子外孙皆是钟情于此女子,而她试探所得的却是个缘分未到的答案,只能叹声道,“弘璟这些年漂泊在外,如今肯收心回来,为的恐怕就是这项家姑娘,亲事自当是美事,就看这花愿落谁家,皇上觉得呢?”
景元帝愕然,不禁掩眸深思,他会提起也是因着顾玄晔表露的意思,本想赐婚成就良缘,可听着太后这番话,不由慎重考虑起来。
……
与此同时,太傅府叠翠苑,项筠闺房。
“哎哟,我的筠儿啊,告诉祖母还有哪儿不舒服的?究竟是哪个混蛋不长眼,看把人给吓得。”项老夫人站在床边,一边摸了摸项筠的额头,不无气愤道。
这疼爱的样子,若是外人没见过项瑶的,还真能当了她是嫡出孙女。
项筠还曾以与项瑶做比较,心中隐隐窃喜。
不过府中有几个年岁大的婆子却常常嗤笑暗中讨论,还真当老夫人疼爱她呀,不过当她是个宠物罢了,跟老夫人早年养的猫儿竟有几分相似,先不说性子乖巧可人,就说耳后那小小的梅花形胎记,竟与死去的猫一模一样,老夫人还曾说这一定是那猫念着自己转世又回到身边了,于是就照这以前疼爱猫的劲儿的疼爱项筠,可她毕竟不是只猫,会说会笑,会服侍人,比猫可好玩多了,可谓是照着她的心意养的。
躺在床上的项筠此时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昨儿后半夜里突然发起烧,又是呕吐不止,折腾到这会儿已经脱了力。玉绡端着大夫给开的补气静心汤药进来,项筠闻见,忍不住又是反上一阵恶心。
项老夫人瞅着心疼,就见项瑶伸手端了药碗,坐在了床畔,舀一勺细心吹了吹喂向项筠,“妹妹忍忍,吃了药才好得快。”
“你同筠儿在一道,就没看见马车上的人?”项老夫人斜眼瞟着,话里隐了几分照顾不周的责怪之意,也是老夫人一贯的口吻。
项瑶喂药的手一顿,脸上半露委屈神色,不免闷了声儿道,“压根来不及看清楚就……若非宋将军,恐怕躺着的就不止筠妹妹一个了。”
“母亲,瑶儿又并非神仙,怎么算得到飞来横祸,所幸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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