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项瑶啊项瑶,你也会有今日。从初入项府懵懂到明白寄人篱下的各种滋味儿,项筠一直活在项瑶的阴影下,锦衣玉食的日子过久了,自是贪恋的,可每回总有人跳出来用伤人的法子告诉自个不过是外来的,项瑶喜欢,养着也就养着了。
跟一条狗有什么分别?
连她满心爱慕的男人都必须因为身份要娶她,若换作是自个,那该是多圆满的一件事。想到那人对自个的温柔眷宠,项筠浮起甜蜜的同时又倏然黯淡了下来,从前是逢场作戏她信,可后来的顾玄晔变得有些古怪,而这古怪皆因面前这人。
比起正妃地位的安瑾,项筠深觉项瑶的威胁更大些,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看眼神便可知,而顾玄晔的眼神落在项瑶身上太多次。项筠暗暗捏紧了拳头,眸光里浮起幽冷,只要她消失就好了。
看着项瑶此时的狼狈模样,项筠又觉得不解气起来,应该……更痛苦些。索性近了跟前,一脚故意踩在了那露出的红肿脚踝上,仿若将所有怨气都倾注其中,听着那声闷哼,非要她痛得叫出来似的慢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