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这就进宫,你且等我回来。”当年景元帝看宋鸿儒手握军权又甚得人心,直觉地位受了威胁,他便替皇上出了主意,找人抓了陆扬妻儿威逼,也根本没有所谓奸细,就是他去送军需时私通羌族用陆扬作突破口令宋鸿儒腹背受敌,最终死于非命。
如今陆扬出现,必须同景元帝商量……
“人……已经被我杀了。”
严尚书一愣,似是没想到他动作那么迅速。
“不止陆扬,还有霍准……大理寺被屠。”顾玄廷略是迟疑地说完,就见严尚书脸色□□,忙是补充,“我在尸体旁留了燕子标记,嫁祸燕子门,应当不会怀疑到我身上。”而燕子门原就因为首领被霍准所杀结下怨恨,挟私报复也说得通。
“……”严尚书只觉今夜所受惊吓过多,半晌说不出话来。
二人相对无言之际,只听门外响起轮子滚动的轱辘声响,严棣虚弱的声音在外响起,唤了父亲过后便推门而入。
原精巧漂亮的五官青一块紫一块痕迹未消,面色如纸,嘴唇淬白,进门后的暖意与外头的寒冷冲撞,令他忍不住咳嗽出声。
“你起来做什么?”严尚书极是不满地瞪了推着他过来的丫鬟一眼,落回严棣身上换了柔和神情。“又睡不着了?”
严棣自遇袭后夜里难以成眠,听到动静便让人推出来探看,刚好遇见替成王开门的小厮,听了他的话后亦是朝了书房方向赶来,便听得成王最后所说,心中鄙夷这人之余,又微是叹气,总算不至于蠢到家。
“王爷可确定人都死了?”此事最忌讳留了活口,严棣满脸阴郁地发问。
顾玄廷稍事回想,点了点头,但叫他这么一问,心底又隐隐生了那么一丝不确定。
严棣瞧见他脸上后起的犹疑神色,招了人吩咐去大理寺外打探。严尚书甚是满意儿子做法,再瞧顾玄廷隐了叹息,这才多久的功夫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真是错一眼都不行,如何同那阴毒狠辣的蔺王相斗?偏又是坐同一条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能替他收拾残局,但严家眼下遭蔺王处处掣肘,局面亦是不乐观,为此已经是忙得心力交瘁,还横生这么一祸事。
“长幼有序,我还不信他能越了我去!”顾玄廷想到这些时日来所受挫折,不由攥了桌上茶盏,力道一狠,瓷器登时碎裂。
严棣瞥过一眼,在这逞凶斗狠有什么用,可到底不能放之不管,想到如今面临困境,垂眸作是沉思,须臾划了精光。
“不破不立,还有一法子。”
“什么法子?”
对上父亲与成王一同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