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道骨仙风,一一见了他们府中的公子小姐,只说玉茹是荣华之命,玉妍清贵,玉芬却真真儿地否极泰来,富贵无边。
几位庶出的小姐公子也都不差,却独独赠了谦哥儿一枚琥珀,珀中乃伏一蝉,道士说此物唤做蝉珀,可助谦哥儿一生康泰,平步青云,若他日有缘,得佩金蝉女子为妻,便更是位极人臣,前途不可限量。当日情形历历在目,老爷听闻道士之言,甚是欣慰,却戏言道,“谁家女子无故佩戴金蝉呢,便是玉蝉也只做玩耍罢了。”玉妍站在门口,看着文贤居的珠帘,心中冷笑一声,便举步进了门,“太太,女儿来得晚了,不曾迎接表妹,望太太容女儿给表妹陪个礼,告个罪才是!”玉妍一径走,一径说着,声音清脆婉转,倒把一屋子的人都听住了,自然,那表姑娘的金蝉典故也被打断了去。
太太眉头微皱,玉茹见状,悄悄拉了拉太太的衣袖,玉妍进到屋内,对着太太盈盈拜倒,太太笑出了声儿,拉起玉妍,便对着一个面若杏李,眼含秋水,身段苗条的姑娘言道“你这姐姐是个没规矩的,昨儿夜里走了困,早膳午膳都进得少,想是贪睡来晚了又害羞,拿着姑妈给她遮脸!你们也厮见过吧!这是你表姐,唤作玉妍,家中女孩儿中行七。”说罢,看向玉妍,“这是你筝表妹,去年你大舅母信中提过的小你五个月的表妹,你二舅的嫡女。今年也是十二岁。”
玉妍笑盈盈福了一个万福,那沈筝忙还礼,玉妍上前拉住沈筝的手,“都说养女儿像家姑,妹妹这眉眼儿可不真格儿跟着我们太太一个模子出来的似的。”边说着,边把沈筝自谦哥儿面前不着痕迹拉走,将那娇滴滴的女孩儿交到了太太手上,玉妍顺势坐在了谦哥儿身旁。仿若没看见谦哥儿正与那筝表姐说话来着。玉茹看了玉妍一眼,抿了抿嘴儿,笑着问道:“七妹妹可大好了?怎的就走了困?小小的人儿,心思倒重。”玉妍笑着起身,福了一礼,“劳四姐姐记挂,昨儿夜里一时兴起,做了幅牡丹图,想着明日贺姐姐的生辰,不想到了深夜,却是怎么都不得安眠。”玉茹听见这话,愣了一愣,太太在一旁正和沈筝说话,也回了头,“妍儿忒地多礼,自己亲姐妹,不是应了要将那玉鸾送与你四姐,又做什么牡丹图!”话说得轻描淡写,却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子试探,玉妍抬眼看着太太,那平日里觉得亲切的面容,此时竟有些说不出的虚假意思,“那玉鸾女儿早备好了,可毕竟是旧物,怎么擦拭,也不显好,什么老坑玻璃种,竟是个不中用的,女儿羞愧,便连夜赶了幅牡丹图,一并送了姐姐,还望姐姐别嫌妹妹寒酸才好。”说罢,用帕子捂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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