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劳作,还有人伺候,便该让她们知晓本分。夫君宠她们,却不能过了,更不能乱了嫡庶规矩。一旦如此,正妻便要使些手段,人不知鬼不觉把这些东西都清理了。
娘当年,便是借着那臭道士的幌子,把三姨娘踢出这府里的。原指望她给娘生个哥儿出来,也堵了老太太的口,再给她一剂药,拖个几年,自己也就没了倒也干净,却不想,她生了玉妍,娘却怀了玉芬和谦哥儿。你父亲那些年宠她太过,这府里似都有以她为尊的苗头,这还了得?玉茹,你记住了娘的话,妾室通房可怜不得,欢喜不得,心慈不得,手软不得。她们的孩儿你可收为己用,尤其是女孩儿家,不过多一副妆奁的事儿,却能得你夫君的敬重感激,庶出女儿若攀上得力的夫家,为妻也好,做妾也罢,始终还是要为嫡母所用的。”
太太说着,拉着玉茹的手便渐渐收紧,那眼也眯起来,目露寒光“当年,娘也是这般打算的,玉妍自小就是个美人儿坯子,娘前两年本想着,待她大些看看如何,若果真是个好的,又没什么城府的,便寻了错处,让老爷厌了她,再把那玉鸾骗将来,跟老爷好好说说,让玉芬嫁入江家,至于这玉妍,娘可是有大用处的,当今圣上最看重一母同胞的梁王,奈何这梁王年少风流,妻妾无数,却整日里眠花宿柳,见着美色便要想方设法弄到手里,那时娘本打算将这玉妍送进梁王府,你大舅母跟梁王妃家里连着宗,知道些个底细,说这梁王妃是个泥人儿土性儿,怎奈她爹爹是右相,哥哥掌管着京畿兵马,舅舅便是那江太师,这梁王虽不喜王妃,却也敬重有嘉。娘养了玉妍这九年,自问不曾亏待与她,她以身相报也是该的。到那府里,做个贵妾,也不算辱没了她。谁知娘千算万算,就没算计到段家偏出了事儿,月娘又在九年前就骗走了那玉鸾。如今你顶替玉妍与江家结亲这事儿让你那二婶儿知晓了,纵她识大体,帮了咱们娘们儿说项,终究送玉妍进梁王府的事儿怕是不易做成了。有她盯着护着,再有老爷自觉亏待了月娘母女,必要给她们个承诺,这玉妍的婚事,怕是…”太太说到此处,觉着一阵气闷,玉茹闷哼了一声儿,惊了太太,再看玉茹,那手已被攥得红紫里透着点儿乌,太太心疼极了,忙唤人拿了药酒来擦。
婚事搁浅各打算
老爷以信鸽传书,到得京城周宅,周二太太云氏和敏看罢了书信,怒从心起,将那信用力拍在紫檀木桌之上,端坐一旁的周家二老爷周信通让自家夫人吓得抖了抖,忙斟了茶起身到夫人身前弯着腰递与夫人,“敏娘莫要如此恼怒,大哥大嫂此举虽说欠妥当,然四侄女儿确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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