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才将他抬做了嫡出。如今,玉妍与大伯当年的景况相去不远,况还有月娘那般深明大义,年纪轻轻独守祖宅,这些年与月娘来往的信中反倒是她常劝着我莫要插手大伯府中事,更不必为她一争长短。是以这么些年,我才只是冷眼瞧着没去跟大嫂理论她做下的这些事儿。”二老爷起身揽过二太太的身子让她倚在怀中。“敏娘,为夫知晓这些年你真心为三姨娘不平,也时刻忧心着七丫头,五年前若不是你正在生玉蛮的月中,母亲弥留之际你必是要回江北的,原本为夫受你之托,到了江北想着跟兄长商量要么告知玉妍她亲娘的事儿,要么就按着你说的把玉妍接来京里,奈何我跟母亲提及此事,母亲不允,临终嘱咐于我,玉妍是周家长房嫡女,这是上了族谱,告慰过祖先的。谁也别改,谁也别再提了。”
说到此处,周二老爷不禁语带哽咽。二太太忙反手抱着二老爷,“老爷莫要悲伤,那些年,大伯与大嫂却也还是孝敬婆婆的。大嫂此人虽说面热心冷,但有一条儿,她惧怕大伯,那些年因她嘴甜,肯尽力奉承老祖宗兼着又诞下了谦哥儿,却实在得了几日婆婆的欢心,说起来,比我这嫡亲的儿媳妇更让老祖宗享了些福。”二老爷听见夫人如此说,也点了点头,“是啊,就看在兄长与嫂嫂尽力侍奉母亲的份上,此番周家子孙辈儿上出了玉茹这事儿,咱们也不能眼看着不管。”二太太听见二老爷语气坚决,心下恻然,“终究委屈了玉妍!也愧对月娘。”
“夫人莫要如此,万氏说得在理,玉茹婚事不顺,传出不名誉的话头儿,他们姊妹兄弟的亲事都要被牵累,七侄女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三姨娘饱读诗书,不过是一时情急未能顾虑周全罢了。”二太太点头,兀自出了一会儿神,便传唤管家,写了封信,叫速速送往武义将军府。第二日,二太太的堂兄便登门拜访,兄妹二人于厅中叙谈半日,歇过午晌,二太太便差人请了二老爷来,“妾身仔细斟酌思量,劝月娘的信倒是可写,却要老爷给大伯传个信儿,玉妍的婚事日后却要妾身给她保媒,若是大伯看中了合适的人家儿,也要问过妾身方可。”二老爷目瞪口呆看着二太太,连着说了几个“这”,终是点头应允,取过信鸽儿,传书到江北。
却说二老爷那边厢没信儿回来,太太心急如焚,偏面儿上不能带出来,这日日见着玉妍便如眼中钉肉中刺,怎么看怎么厌烦,怎么看怎么压不住那股子邪火儿。背地里跟沈妈妈抱怨,“那月娘,当真是个油盐不进的,婢妾生的贱种!这些年,我待玉妍何曾有过半点儿不好?吃穿用度嫡女名分,还不是样样儿与茹儿,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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