羹进来,给了听琴姐姐让给姑娘下午茶点添个新鲜儿。还有些个小玩意儿,一盒十二个的小泥人儿,一套湘竹湖笔。一方徽砚。都给观棋姐姐收好了。”
玉妍听着这些个当真是小玩意儿的物件儿,心里头倒是觉着暖烘烘的。病了这小半年儿,连谦哥儿起初是隔三岔五就要进来探看的,后也因着学业日重,太太又有意隔开他们,便来得也少了。
只有林家表哥,那样一个温润的少年,以一腔的真挚和细腻温柔慢慢熨帖着玉妍灰败冷却的心。听琴观棋见表少爷如此殷勤,尤其是观棋传了话儿出去以后,虽是消停了几日,这不又借着听闻孔太医来给玉妍瞧病的引子紧跟着就今日送书,明日送笔,后日送些玩意儿补品地交通来往起来。
二婢眼瞧着表少爷固执如此,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在玉妍耳朵边念叨了不下千百遍让表少爷也自重些莫要不明不白地带累了姑娘的闺誉。
连品书和侍画见着林家表少爷这份别样殷勤都有些为难起来。若不是四婢瞧着玉妍实在在这府中日子过得可怜凄清,她们是断不会如此通融放任他二人明里暗里往来日渐频繁的。
玉妍正要同侍画说什么,就见一个人影儿自帘子外头闪了下,“谁在外头?”侍画也瞧见了人影儿,未及多想便厉声向外喝道。
半晌没有人应声儿。玉妍瞅了眼侍画,侍画一个箭步冲出去,只见小丫头花籽儿正在回廊处低着头缩着手脚听叶妈妈训斥。
声儿不大,听不清说的什么。“花籽儿!你过来给姑娘去打个下手儿,姑娘要缠绣线呢!”侍画高声叫那花籽儿。
正说话的叶妈妈见是侍画,忙跟花籽儿说了句什么,便拽着这小丫头往侍画跟前来,“姑娘可是起了?这长天老日的,姑娘身子弱,合该着多歇歇才是。”
侍画没理会她,“花籽儿还磨蹭什么呢?不紧赶着,等姑娘出来亲请了你不成?”那花籽儿眉头皱了皱,甩脱了叶妈妈便闪身窜进了屋子。
叶妈妈还欲往屋子里头探头儿,侍画站到她面前,“妈妈不去小厨房后头给听琴姐姐打下手儿,还指望到里头伺候姑娘吃茶不成?”
那叶妈妈忙说不敢,慌里慌张退了出去。侍画转身儿进了屋子,见花籽儿正半坐在姑娘榻前的脚踏上,叽叽喳喳跟姑娘说话。
“姑娘!您是不晓得,那八姑娘竟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