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笑着迎了大爷,这才收回一脸的媚笑,想着那银子在半空就又烟消云散了去,心里头着实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呼喝了那些送嫁妆的雇工两句,也就讪讪地作罢了。
江恒为大礼给姑父姑母赔了情,褚国公虽是满心里都不舒坦,却也并未多言,褚夫人江氏淑婉轻皱了眉头,叹了口气,“恒哥儿啊,你媳妇到底还是年轻些个,又一心信重自己的陪嫁妈妈,这才生了今儿这起子荒唐的事故。”
江氏偷眼瞥了国公爷一眼,“要是认真说起来,还真是这夏婆子作怪倒是带累了二哥跟二嫂的好名声儿,也连累了你媳妇跟长公主姐妹间生了些个龌龊,回头姑母替她们姐妹俩说和说和,把这里头的误会都说清了也就罢了。”
江恒为忙躬身谢过了姑父姑母,褚国公夫人赶紧着就派了人带着侄子去前头赴宴。“国公爷,您瞧瞧这……”
“唉淑婉呀虽说今日这事儿实在是荒里荒唐,可为夫的也并不曾怪怨于你。原本就该让长公主一心等着慎昀,唉今日这事儿闹得,只怕这江氏入了门不能够真心服侍驸马跟公主,还要生出事端来,若是她仗着是咱们府上的表小姐这层亲戚关系胡闹起来,为夫只怕你今后是左右为难呀”国公爷摆了摆手,也迈步就出了正堂。
若说是一语成谶,这事儿自古就是有的。国公爷午时说的话,到了晚间可不就成了真儿。那随着长公主一同入府的二十四位宫人中,有八位原本就是皇后娘娘的亲随,这几位宫人是不由分说,拉着有些微醺的褚三爷就要进了长公主的喜房。
因三日之期太过仓促,褚国公府里雇了三倍的工匠,日夜赶工这才勉强砌出来一道镂空的围墙安了一道门,算是在国公府里独辟了一个院子给长公主。
褚慎铭因心中委实憋闷,虽多贪了几杯,却也不至就醉得人事不知,瞧着这路不对劲儿,用力也挣不开扶着自己的众人,又急又气之际,就猛地嚷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圣旨说明年圆房难不成你们长公主竟如此不知廉耻?”
那八位宫人却是根本不听这些话,一味只用力攥着褚三爷的胳膊往公主的寝院里头拉拽,却不想半路上杀出来四位身粗力壮的嬷嬷,说是奉了江贵姨娘的命令,在此等候新姑爷。
跟着褚三爷的小厮并两个丫头一听贵姨娘堂而皇之就称呼三爷是姑爷,心里头都颇有些瞧她不起,圣旨都钦定了她是贵姨娘,即便有诰命在身,这满府里头除了待嫁的姑娘们,哪个夫人奶奶是没有诰命的?即便是去了的二奶奶,也是三品的诰命呢这江表姑娘未嫁时就是个没有分寸的,如今这做了长公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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