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不当不正地十分难堪。“那,若是,若是你没话说了,我就就,我去表妹那儿瞧瞧,今儿也是她大喜的日子。”
玉妍仍旧没说话儿,褚慎铭无奈,只得拂袖而去。琴棋书画四婢见新姑爷走了,这才忙着入了内,将那九层纱幔都一一拿钩子拢好了。“姑娘,服侍着您歇息可好?”
众人忙着给玉妍卸妆。听琴瞅瞅观棋,观棋又瞅瞅侍画,侍画无语地摊开了双手,品书瞧着这三人的眉眼官司,跺了跺脚。“哎呀你们可真是的姑娘您这是唱得哪一出儿啊?咱们就这么不明不白在这府里安家落户了不成?您明明是跟褚候交换了信物的。您不是私下里也说么,褚候能对亡妻情深意重,可见是个可以信赖之人。年纪长些也能成,成,”
品书皱眉敲了敲脑袋,“成什么来着?”她推了推侍画,观棋眼珠子一转,“成精。”品书一拍手掌,“对成精”
满屋子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玉妍也撑不住笑得伏倒在妆台之上。“你们这几个促狭鬼”她喘着气儿,笑得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那是成什么?难不成是成仙?”品书丫头瞪大了眼睛,以手掐腰,大有不弄明白不肯罢休之势。
“是成熟”听琴拿着手指头点了点品书的额头。“你这榆木的脑袋,姑娘说了,那褚候成熟有身为男人的担当,跟了他,也不必怕他因为个什么事儿就后退反悔。”
说着这话,四婢也渐渐不笑了。她们心里明白,姑娘这说的就是表少爷,虽则姑娘自与表少爷断了往来,从来也不多提表少爷一句,连表少爷的信也再不看一眼,可这一回,表少爷可算是在姑娘心里头扎下了根了,姑娘对表少爷的心思,恐怕当真是用尽了这世间的词儿,也是难以描绘出来的。
玉妍自镜中斜了四婢一眼,“年纪轻轻儿地就嚼舌头,你们几个可是什么时候儿是个头儿呀琢磨琢磨新发式,要么就多认几个字儿,绣绣花儿也是好的你们是本公主的贴身侍婢,要上进懂不懂?”
“姑娘咱们还是说说新姑爷”听琴拦住了玉妍的话头儿,她将那副金凤点头的头面小心翼翼地帮着侍画取下来,忙着将这头面收拢到盒中。
“姑娘咱们这么着也不是个法子为了躲避圣上跟太后皇后,您嫁了褚候的亲弟弟,哪日褚候回来了,咱们可要如何?若是国公夫人当真将那什么阴年阴月阳时的女子寻着了给褚候聘回来怎么办?您岂不是一辈子都要给褚候当弟媳了?”
玉妍拿着梳子,听了这话,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听琴说的这些话,她又何尝不晓得呢?千万里之遥,古人的信息交通如此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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