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门婚事才好。便是到了那成亲的当日,他也是想就晾着这敬敏柔长公主算了,谁稀罕跟她交拜天地,又有谁稀罕她那张妖艳的脸呢。
等到玉妍跟他说定了只是做挂明儿夫妻以后,褚三爷对这个女子略略有了些个朦朦胧胧的兴致,直至几次尝试着靠近她让她断然拒绝以后,褚三爷那股子不服输的心思是真正就让激发起来,他偏偏就想征服这个女子,让她眼里心里都有自己,让她像江氏一样如同菟丝子一般缠着自己,巴结着自己。
江氏的身子已有四个月了,渐渐有些显怀了。这一日江氏说肚子疼痛,在床榻之上打滚儿,丫头们将褚慎铭请回来时已是将近午时了。见江氏苍白着一张脸,褚慎铭当即就怒了,“怎么没人去请大夫?贵姨娘如此疼痛,哪个去回了国公夫人了没有?”
丫头们忙说国公夫人今日带着姑娘们踏青去了,府里能做主的只有长公主在。褚慎铭听了更是大怒,问怎么不去回禀给长公主知晓?丫头们又回禀说是到了长公主的花溪苑门口,守门的内侍说长公主正在酿桃花酒,等闲不叫人打搅。
扔下了江明薇,褚慎铭迈着大步气冲冲地就冲向了花溪苑。到了门口,内侍们果然说是长公主在酿桃花酒。褚慎铭一挥手把两个内侍一下子都推搡开了,踢了门就入了内。
经过了九曲小径,又走了一段雕花回廊,过了一个凉亭,又转过一座假山,褚慎铭听见不远处有嘻嘻哈哈的欢笑声儿。一个清脆的声音就打那片桃花林中传出来,“姑娘,这桃花酒若是酿好了,今年冬天咱们可就有好酒品了”
“你这丫头,当真是个嘴馋的,哪里就能那么快酿好了桃花酒?这酒呀,书上的古方说要埋在地底下一十八载呢,叫做女儿红,是有人家儿生了女儿以后酿好了等着女儿一十八岁出阁之时才喝的呢,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女儿红。”
丫头们应和了一声儿,那长公主周氏招呼了一声儿,“赶紧着,将这桃花儿都收起来,莫要使它们落入了尘埃中质本高洁之物,酿做了桃花酒倒也不屈枉了它们。”
一时之间那桃林之中又洒满了银铃般的笑声儿,只听见一个丫头笑着说,“姑娘啊连太后都说您是极伶俐的,可若是这话叫太后娘娘听见了,可不是要笑话您是个痴人了么?那花瓣儿落入了泥淖,可不是最最常见的事儿,偏您这会儿倒怜香惜玉起来。”
“哼”褚慎铭听见长公主周氏笑着哼了一声儿,“你这促狭的丫头连太后娘娘也编排出来了。世人皆要笑我痴,偏我今日就要痴了。这花儿粉嫩晶莹,原本是生在枝头的清洁之物,那泥土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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