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弹压得住,虽惹了龙颜不快,也不至于就这么急三火四地传召玉妍。
要不怎么说无巧不成书呢,昨日太后娘娘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算是稍稍平了圣上的那一腔莫名怒火。
谁想得到,今日一早,因菊庶妃有妊梁王爷入宫报喜,一入了宫门就听见几个宫人在嚼舌头根子,说什么长公主命苦,这婚姻事上本就一波三折,如今更是要被逼着将个妾室的孩儿认作嫡出,实在是老天作弄,红颜薄命。
这话一入了梁王爷的耳朵,可真是如同点了一整座火焰山。梁王气冲牛斗,连菊庶妃有喜之事也顾不得了。转身儿就要提剑直闯国公府,幸好宫人们拼命拦着,这才左拖右延好歹候着太后派了侍卫将梁王爷硬拘到了禧福宫。
叶氏太后是头痛难忍。自己亲生的这两个儿子偏偏都中了一种叫做相思的毒。虽说敏柔那孩子生性灵巧机敏,一入了国公府就出乎众人预料地先与那褚三爷圆了房断了自己这俩傻儿子的念想。可叶太后心里明如宝镜,这得不到的才愈加是好的呢男人自来就是如此,越是爱而不得,越是恋恋不舍。
瞧着梁王爷满面通红地在大殿中央叫嚣,他那满眼的不甘跟疼惜晃得叶太后像是要昏过去一般。已过了花甲之年的叶太后实在无力像弹压当今圣上那般苦口婆心再劝一回梁王了。她无力地挥了挥手,这才有了安公公跟阮尚宫急匆匆到国公府中宣召敬敏柔长公主的这回事儿。
“如此说来,此时梁王爷正在禧福宫中?”玉妍眼瞧着那轿子稳稳当当入了宫门,这安公公的话才说到了紧要处,心里也只得无奈地叹气摇头,早不说,晚不说,轿子入了宫门才说,这分明是连一丝反悔的机会也没有玉妍留下。安公公自然也是心里头发虚的,他点头哈腰地一连声儿地笑了又笑。
“还求公主您体恤奴才太后娘娘她实在是让梁王爷磨得没了法子。但凡有一丁点儿的法子,也不能到您府上扰了您的清净不是?国公府原本就是皇亲国戚,这宫里头皇后娘娘跟淑妃娘娘的耳目众多,传扬出去,说是太后娘娘接了公主您回来为的是见梁王爷一面,这它也好说不好听么不是?”
安公公瞄了长公主一眼,见她双目亮晶晶地盯着自己,这安公公愈加笑得眯了眼睛。“哎呦瞧瞧老奴这张臭嘴年纪大喽,都老糊涂了竟都分不清个是非了。长公主来觐见太后,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