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屈膝福了一福,接着倒是诚心诚意地笑起来,“我就是在等皇兄。”莫毓驰点了点头,他盯着那海棠树,“等朕?皇妹是有话要说?”
“只有一句话要问皇兄,”玉妍也瞧向了那海棠树,像是跟老友聊天一般,缓缓开口说道,“不知皇兄可曾想过要到民间微服私访一番呢?总拘在这四角的天空下头,跟往事反复纠缠,人这一辈子太煎熬了。”就这么一句话,说完了,两个盯着海棠树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彼此。玉妍盯着莫毓驰,莫毓驰盯着周氏玉妍。午后的阳光调皮地跳动在他们二人之间。莫毓驰说,“朕知道了。皇妹这句话值得赏赐,不知皇妹要什么?”
玉妍点了点头,心里补了一句话,但愿你真的懂了,然后她特冷静地说,“别无所求。我要回国公府,还望皇兄您成全。”莫毓驰想了想,断然回绝。“不行。你再换一个吧。国公府中宠妾灭妻,这妻还是我大宁的长公主,你一入宫便伤心欲绝乃至昏厥,朕怎么能如此放纵国公府中欺侮朕的义妹。未曾降罪已算宽宥。”
“就这一个请求。”玉妍的声音像是淹没在光影之中。她垂下头,很沮丧也很无奈。莫毓驰看着这个女子一下子变得颓丧若此,心里头叹了一口气。“你歇着吧,朕改日再来瞧你。”
褚候夜探心上人
皇帝莫毓驰自那一日探了玉妍一回,又隔了几日,宫里头并无有别的动静儿,除了前几天听伺候的人不经意间提过一句,说是惠妃娘娘因冲撞了圣上,已被禁了足。
彼时玉妍正坐在窗前绣花儿。听罢了这话,也不过就是心底里叹了一口气。那位惠妃娘娘不晓得为何,总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做派。如今细想起来,当日坏了玉妍与褚候姻缘的,怕是她也出过几分力的。
到了晚间,久未露面儿的安公公前来探望长公主,说是太后自那一日被梁王爷惊了驾以后一直身子不舒爽,因怕长公主原本就在病中呢,再听了太后娘娘的事儿,愈加心焦,这才一直瞒着栖霞阁这边儿。
玉妍听了安公公这话,只是点了点头,又问了句太后如今可大安了,别的也就不再多说。安公公瞧着长公主恹恹的,也倍觉无趣,又说了两句闲话儿就匆忙告退了。玉妍盯着安公公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心里头着实烦乱。
自己留在宫中这么许久,直至今日,太后娘娘那儿才派了个安公公来问询一句半句,恐怕这还是那一日皇帝莫毓驰到栖霞阁中的事儿传到了太后耳中,太后左思右想之下,为了保留母女间最后的一点儿颜面,才不得不做这么一个人情吧。
十分无奈地揉了揉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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