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褚二爷褚三爷前来给母亲问安时,丫头们只说是夫人她身子不适,免了两位爷问安了。
至此,那位新褚二奶奶要见见长公主的事儿再无人提起,不晓得国公夫人是怎么回复了那一边儿,约莫着过了半个多月,平江跟月夜丫头就送了好些江北的吃食绸缎来,说是亲家太太孝敬长公主的,还请长公主莫要怪罪自家闺女儿前些日子的唐突之罪。
彼时su人沈氏已回了公主府,玉妍的脚伤也已痊愈。云舅舅府上的账房先生果然了得,只堪堪十日的功夫儿,便将那天丝坊的掌柜伙同云裳阁的掌柜一道拿着柜上的银钱私下里进了货,以比市面上的价格便宜了二成的价码儿将那些成品的绸缎布匹批发给了西北一带的行商。从牟取了不下十万两银子的暴利。
玉妍从前对这等吃里扒外的小人就深恶痛绝之,不想这时空转换了,穿越到了这大宁,还有这样的人敢在自己的手底下明目张胆地捣鬼。
不顾这俩掌柜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苦苦哀求,玉妍连夜写了一道折子,命人秘密送入了太后的宫中。要说这些个事儿呢,从来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的事儿。这些嫁妆虽说是太后给了玉妍的,可是从来这些个东西就未曾真正经过玉妍这个真正的主子的手。
这些掌柜们,要么就是宫里头那些总管太监的什么亲戚、门人,要么就是有头有脸的那些尚宫们的子侄故旧,让这些个掌柜们给皇子公主们管着这些铺面,一来是因为知晓他们的根底,二来,也是施恩于宫里头近身儿伺候太后圣上的这些人的一种手段罢了。
太后娘娘将玉妍的折子扔给了安公公,“小安子,若是哀家记得不错,这俩人儿,一个是你入宫前,你那远房堂姐的儿子,一个就是你亲姐姐的婆家外甥了。怎么,这俩人儿这么七弯八绕的亲戚关系,也能勾搭到一起狼狈为奸么?还让个才年十四的长公主一下子给揪出来了。你们可真是丢尽了哀家的老脸。”
安公公忙跪在地上直叩头,那赔罪的话儿说了是一箩筐,最后还是太后娘娘发了话,“罢了那俩人儿呀,你也甭想着保了,敏柔在折子里头也说了,他们二人虽年富力强,却奈何手脚实在不能以干净二字论,因是她从前疏忽了才造就了今日的局面,她也就不多做追究了,你跟这俩人儿也递个话儿,有那十万的雪花银,也足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