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个。众人歇息时,玉妍便问了问那老翁,何以周遭的农田都还尚未收割,这永德田庄名下的田地就已全都收拾得如此齐整了?
老翁听见玉妍的问话,那低垂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愤恨,他搓了搓手,手足无措一般地盯着面前的那土地,沉默了半晌,这才低声回道,“咱们田庄因曾是太后娘娘名下的,这么些年来的规矩都是方圆十里的农人们俱都要在秋收时先来帮着收好了永德田庄的田地,才能回去收割自己家的那些作物。”
玉妍听罢了老翁这话,心里头对这永德田庄如此霸道的法子有几分厌恶,不过,这话对一个万事不管的守门老翁来说,似乎也无有这个必要,故而,玉妍只是在心里记下了这事儿,并不曾开口再问话。
连妈妈瞧着日头已西斜了,回禀了自家的主子,请长公主移驾田庄儿,该是回城的时候儿了。此时玉妍才抬头看了看那天儿,果然日头已西斜了,天色都有些暗了。玉妍果断地起了身儿,请老翁前头带路,众人要往永德田庄返回。
老翁很是恭敬地应了,抬头儿瞧了瞧天色,又四周打量了打量。这才用力咳嗽了几声儿,见玉妍等人正面露异色地盯着他,那老翁忙躬身上前,“还望长公主您恕罪,老朽年岁大了,不中用了,这些年竟还添了个毛病,蹲得久了,再起身,必要气噎喉堵,惊天动地咳嗽几声儿,才能缓过来这一口气儿。”
su人沈氏在帏帽的遮盖下,未曾听见玉妍像平日里那般宽厚地说一句无妨,只当这孩子自小便金尊玉贵地养在那深宅当中,如今又是长公主之尊,虽常日里待人和气,可那毕竟不是宫里头就是深宅里,来往的人都屏息静气、干净利索。最是知晓礼数规矩的,如今遇着这么个老翁,又老,又脏,还有这么些个毛病,怕是自己的女儿这是要发作于他也未可知。
“妍儿,还是赶路要紧。”沈氏拉了拉玉妍的衣袖,帏帽下的玉妍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地说了一句话,“这位老丈,您在这永德田庄上有多少个年头了?”
这话一问出口,那老翁愣了愣神儿,他愈加躬起了身子,“回禀长公主,小老儿在田庄中已有十载了。”
“还要请问老丈贵姓?”su人沈氏见女儿这猛然间盘问起了这位田庄里的老丈,不由得有些个莫名其妙,正要出言阻止,就听见那老丈低低地笑了一声儿,“回禀长公主,小老儿贱姓张。”
玉妍在帏帽中微微点了点头,暗地里也笑自己多疑,此处虽说田多地广,时已近傍晚,不过,还是有些晚归的农人劳作的,这老丈又坦言他姓张,在田庄中十载了,这与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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