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忙一路小跑着就到了门口儿,将霍妈妈一把拉进来。“慌慌张张喊什么呢?大白天的,妈妈这是唱戏呢不成?”
“不是唱戏呀我的琴姑娘呀外头的新二奶奶说了,要么,今日咱们府上就将嫁妆抬入府门。认了她是咱们国公府的二奶奶,要么,她就攀着梯子吊死在咱们府门口她说她生是国公府的人死是国公府的鬼呀”
新二奶奶入褚府
霍妈妈急得是六神无主,那嗓门儿自然也就忘了收敛。玉妍等人虽是在屋子里头却已将原委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观棋眼珠儿一转,就知晓霍妈妈来花溪苑所为的何事。“姑娘,咱们都计议定了,su人还等着姑娘呢,为着个不相干的二奶奶,姑娘尽管让她自己闹去,横竖侯爷的心是定了的。她这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玉妍低声吩咐了品书跟侍画把收拾好的包袱都先藏入寝阁之中,刚收拾妥了,听琴就让霍妈妈拽着进了思无境。“哎呦我的琴姑娘呀,你倒是快着点儿呀,难不成,你倒先让那位新二奶奶给吓住了不成?”
霍妈妈一边儿叨念那腿就迈步入了思无境内。玉妍示意观棋到屏风前头给这不知晓天高地厚的婆子几句排头吃,观棋正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甩开了步子一转身儿就到了前头,“哎呀呀我当是什么天塌地陷的大事儿呢,霍妈妈您也是个当差当老了的了,怎么今日竟活生生就似火上了房一般,您把这儿当什么地儿了?这是花溪苑长公主的寝院长公主为着su人心中哀戚,您这么大声白嚷地,长公主若是恼了,我瞧着,您这差事也到头儿了。”
这一席竹筒倒豆子一般干脆利落的话登时就将那霍妈妈镇得张口结舌满面通红起来,“哎呀,哎呀……”那霍妈妈放软了音调儿,对着屏风后头又是作揖又是叩头地哎呀了好半晌。
“老奴的公主呀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老婆子糊涂了,急得糊涂了呀这咱们大宁还从无有这么不知道羞耻二字为何物的女子呢退亲的人家儿也多了,谁晓得,这商人的女儿就是上不得台盘。好歹还求公主您出去帮着夫人也谋划谋划吧。夫人一听见信儿就晕厥了。大爷、大*奶、侯爷、三爷、江贵姨娘都到跟前伺候去了,长公主呀您赶紧着去瞧瞧吧”
玉妍让这无礼的霍妈妈搅得是心烦意乱,听见她提起了这么许多的人,不由得就问了一句,“既是侯爷的事儿,自当侯爷出面劝服那位文九姑娘,你这么急火火地来寻本宫又有何用?”
那霍妈妈听见长公主这话,竟似是要袖手旁观一般。心里暗暗就啐了一口,“果然又是个上不得台盘的庶出种子,若不是今儿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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