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人吧。瞧着这一回,姑娘想要再走,就不知晓是多早晚儿的事儿了。
侍画也一直就站在姑娘的跟前,如今观棋这么安顿,也是极好的权宜之计了。二人见姑娘举步也往寝阁这边儿来了,忙就收住了话儿。观棋迎了出去,将方才跟侍画商议的事儿遮遮掩掩地就跟玉妍连暗语带明示地小声儿说了一番,玉妍听罢了,并未多犹豫,赞赏地瞧了观棋一眼,让侍画拿着两万两的银票。“等我们这边儿的信儿。”玉妍低声交代了这么一句,换下了一身素服,又着了淡紫色宫裙,这才带着听琴观棋两个丫头出了花溪苑。
主仆三人行到了国公府的腹地,往左就是国公夫人的寝院,往右就是国公府的大门。霍妈妈跟月夜已先跑着去国公夫人的寝院了。玉妍站在岔路口儿上,望着这满园子都显出了凋零之态的菊花,心里头涌上来一股子难言的悲伤之意。
今日在大门外头抛却了脸面名声以死相胁的女子,若她要嫁的不是褚候,玉妍心里明白,那她会毫不犹豫地代替国公府的人出面,以最隆重的礼仪将这女子迎入府中。因为若不如此做,等着这个女子的就是一世的唾骂和一生的羞辱。
可是眼下,玉妍却是左右为难了。她甚至在想,如果放在了她没有穿越的那个时空,她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她会怎么做呢?一边儿是她已择定了的男人,一边儿是那个男人的母亲给他择定了的妻子。
“听琴,我是多出来的人吧?不少字”玉妍盯着那朵含着苞却已经有些蔫了的菊花轻轻地问了听琴一句。此时的听琴心里也是一团乱。姑娘足足打算了三个月有余,结果,就差这迈出国公府的最后一步儿了,就硬生生出了这么多的事儿,把姑娘的好事儿给搅得是面目全非了。
“哎呀姑娘瞧您说的什么话要依着奴婢的笨心思,这事儿呀,就是那坏的恨不得流脓的袁惠妃,还有咱们那位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的国公夫人。这都是阴差阳错了怎么姑娘竟都扯到了自己个儿的身上,姑娘您就跟这儿歇着,您等着奴婢们出去替您撵了那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什么九姑娘去老大不小的了,这是嫁不出去了还是怎么着了?还有这么上赶着赖亲的呢”
听琴说着就拉着观棋要奔右边儿的国公府大门儿去。玉妍回过神儿来,忙一把拉住了这俩丫头。“唉晓得你们偏着我。不过,若是今日在府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