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文氏也不是那等迂腐守旧的人,她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想法儿。褚候面上现出一丝欣喜来。“喔?不知可否请姑娘您告知因由?”见文氏九湘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褚候惊觉自己问得有些过分。
“喔,还请文九姑娘莫要多虑,在下只是想着若是有需要在下之处,九姑娘尽管差遣,帮了九姑娘的这个忙,也就是帮了在下。此事,终究还是要在母亲面前有个交代才是。”褚候的这一番话说得很是在理。文氏九湘心里也十分明白。
她犹豫着,手不由自主就攀上了那腊梅的枝,紧咬着唇,双目迷离含情。远远望去,倒像是一对儿有情的人在腊梅树下互诉着最美妙的相思之意。
玉妍远远地就立住了脚步。她只觉得脸上都是火辣辣的痛。侍画跟观棋见姑娘住了脚步,不由得也抬眼往前头瞧去,只见那一树的红梅下头,身着湖绿银鼠坠金星儿披风的文氏九姑娘跟一身儿玄狐皮大袄的褚候正脉脉含情,对面而立。
“姑娘”观棋忙就转到了玉妍的面前,她飞快地浑身上下扫了玉妍一眼,“啊呀姑娘,您的荷包开了线,带出去太过不雅,咱们回去换一个吧。”观棋努力想遮住玉妍的视线。玉妍却只是一动也不动,眯着眼睛,用手轻轻将观棋推到一旁,“荷包有什么不雅的?再不雅的也都见了。稀奇什么?”
“姑娘,二爷他对姑娘的心天地日月可鉴。姑娘咱们不过是远远地瞧见了这么一眼,也做不得数儿。不若咱们今日先回避了吧。彼此碰面都尴尬反倒不好了。”侍画丫头也赶紧着上前轻声慢语地劝解道。玉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又如何晓得?我哪里是不信他待我的心。就凭着这个,我就要打翻了醋坛子,那这日子可当真要没个安宁了。”这一席话说得观棋跟侍画面面相觑。
玉妍回过神儿来瞧了瞧她二人。轻轻摇了摇头。“罢了,原也是要是瞧瞧他的,既见着了,也就踏实心儿了。咱们就回去吧。”
二婢跟着姑娘慢慢踱着步子回转。冷风嗖嗖地往袖子里灌,两个丫头冻得手都恨不得窝进袖筒里,偏姑娘满腹的心事,那步子竟是挪着走,神思不属,默不作声。
到了花溪苑,听琴正坐在窗下绣花儿呢,见三人去了不多时又回转来,忙下了榻拨了拨炭火,随口问道,“姑娘怎么的这么快就回来了?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