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人悄悄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才瞧见江贵姨娘不晓得何时已坐在了思无境的外厅。“不知贵姨娘在此已坐了多时,实在是婢子们伺候不周,不知贵姨娘可是忧心长公主的身子?长公主她已睡下了。想来睡过一觉也就好些了。”
江明薇听见观棋丫头的这一番话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儿。她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衣裙。“长公主方才说的话你们都听分明了是吧?”
众人都面面相觑不晓得贵姨娘说得这是什么意思。听琴笑眯眯地自里头出来,给贵姨娘见了个礼,“不知贵姨娘说得是哪一句?长公主她酒量浅,已醉得迷了,咱们底下的人又不能替代主子应许贵姨娘什么,不若等长公主她醒了,贵姨娘您亲自问问长公主如何?”
江氏心里头啐了这听琴一口,心说“你这蠢丫头,我要的就是你们主子醉迷了好借着她的名头让你们往外头给我送信。若是我自己能送得出去一封信,还用得着杵在这儿听那个小丫头一口一个乖女儿的叫我的荷姐儿,她也不瞧瞧她是个什么货色,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想抢我的?怕是三爷早就厌恶了她呢。”
心里已将这花溪苑中的众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了,面儿上江贵姨娘可是笑眯眯地从没有过这样的和善,“罢了,原也不是大事儿,还要等着长公主醒了再来叨扰,我也没有那份脸皮呀。长公主方才应了我了,让我替荷姐儿给三爷写封信,我这儿呢原本就有一封写好了的信,你们呢就按着长公主说的,给我送到庄子上去给三爷吧。”
众丫头们都愣住了,互相瞧了又瞧。还是听琴又堆砌满面的笑容,“哎呦,贵姨娘,这事儿奴婢们可是不敢做主,这若是长公主晓得了,可不是要怪罪奴婢们么,贵姨娘还是莫要难为咱们了吧。”
江贵姨娘一听这话,那眼圈登时就红起来,眼泪也在眼眶里头直打转,站起身就要往长公主的寝阁中冲去,一边儿往里头走,一边儿还说,“好,好,你们这些奴才欺负我不是你们正经的主子,咱们这就去找姐姐理论清楚,看看是不是她说的?”
众丫头忙拦腰抱住了江贵姨娘,那江氏挣扎着仍要往里头冲,一时间思无境中是乱作了一团。寝阁中正睡着的长公主含含糊糊喊了一声儿听琴,接着就来了一句,“怎么如此吵闹?你们不要趁着本宫熟睡就玩儿捉迷藏。”
这一嗓子将吵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