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的父母兄弟这么百般怪责姑娘。男人的心啊……”连妈妈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就叹着气直摇头。侍画看着连妈妈这样子,心里也是又气愤褚候的所作所为,又替自家姑娘觉着不值得。
听琴跟观棋请示连妈妈说要派了小丫头去给姑娘请太医,连妈妈沉吟了半晌,终于是摇了摇头。“前因后果侍画丫头都同我讲了。姑娘这是伤了心了。一时迷住了才昏厥过去。咱们且守着给姑娘仔细伺候些汁水,莫要让姑娘受了寒气。若是此时一味跑到前头回禀了再着人请太医来,怕是褚候又要疑心姑娘用计谋了。
“妈妈,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管的了那什么褚候,那当真就是个没心肝的咱们姑娘冒了如此风险究竟是为了哪个?他竟然像是半点儿也不知晓一般,几次三番跟姑娘较真儿,生生把姑娘气得晕过去了。似这样儿的男子真是不要也罢了凭着咱们姑娘的手段心计钱财,便是不去那夕落城,哪里还不能容身跟夫人云老爷过一世的太平日子?”
连妈妈听见观棋这话,倒是好半天不曾言语,她静默了好一阵子这才抬头儿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玉妍,心里头也不由得有些可怜这位天之骄女。
“唉丫头啊你只道都是褚候的不是,可他又能如何?纵然再喜爱咱们姑娘,他也还是国公爷跟国公夫人的嫡出亲生,是三爷的手足兄长,这么大的一桩事儿,事关着国公府中众人的脸面名声身家性命,咱们姑娘跟文氏九姑娘自作主张就闯下了这弥天大祸,明眼人哪个不晓得这分明不是阴差阳错,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啊,你们说,褚候不气咱们姑娘,他又能去寻哪个发一发他心里头的郁闷怨气?”
这一席话说得丫头们都闭口不言了。床上躺着的玉妍早已醒来,不过是太过疲惫了,不愿意睁开眼睛。连妈妈这一番话,她又何尝不明白,可是明白是一回事,亲耳听见亲眼看见自己一心喜爱的那个男子,自己想要托付终身的男子为了他的父母兄弟竟然能那般丧失理智地跟自己对抗,寸步不让,玉妍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听琴。”玉妍挣扎着起身,她想坐起来,却觉得头晕目眩。听琴忙回转身儿跑到姑娘的床榻跟前,“姑娘,您可是想起身?还是略躺躺吧,方才您,您晕倒了。”话说出口,听琴的眼泪也跟着下来了。玉妍拉着听琴的手,勉强地笑了笑,“你这丫头,哭什么,昨夜我是累着了,今日又在夫人那儿上演了个全武行,这打人也是需要力气的。本宫瞧着那地上像是挺舒适,累极了,就躺上去歇了歇。”
听见姑娘这话,众人的眼泪流得就更加凶了。连妈妈走上前,她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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