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一星半点儿的幸福快乐可言么?”
这么决然的话出自玉妍的口中,褚候的心神都被震了一下儿,他猛然抬起头盯着玉妍,“妍儿,你缘何会有如此的念想?珍妍楼都已造好了,怎么,你还是不信二哥的心么?”
听见褚候提到了那座跃层小楼,玉妍忍不住苦笑起来,“二哥,莫要再提什么珍妍楼,你对妍儿的心,我又何尝不知何尝不晓呢?可是,爱情是什么?爱情又有多长?或许二哥你不晓得,我却曾经见过了太多因爱结合因琐事分开的先例,我不想也不愿意重蹈她们的覆辙了。爱情在与血缘亲情较量的时候儿,力量太过单薄,今日无论二哥说什么,也请二哥三思而后行吧,我周氏玉妍没有了二哥,我还是我,可是褚国公府里、桐姐儿她们没了二哥,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玉妍说罢了这话,也不再陪着褚候枯坐,她起身就入了寝阁,将门紧紧关住自里面闩上了。褚候满眼失落地盯着那青砖的地面儿,他想不通一件事儿:怎么才几日的功夫儿,妍儿竟像是学会了读心术一般,为何自己心中的重重顾虑她竟能娓娓道来,还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要及早抽身的架势?
褚候想得半点儿不错,就在他夜探花溪苑的第三日,掌管花溪苑内务的妈妈连氏就到国公夫人的寝院来回禀了,说是敬敏柔长公主偶感了风寒,想请宫里头的御医来给瞧瞧。国公夫人彼时正满心欢喜地准备着七日后六皇子册封太子的事宜,听见说是长公主病了,眉头不禁皱了皱,“拿了国公爷的帖子到宫里请姜太医来。”
连妈妈见夫人如此爽快地吩咐了去请太医,倒是也不欲多耽搁,国公夫人又细问了问长公主的病况,连妈妈捡那温和些的词儿回了话,国公夫人点了点头,也就打发了她下去了。待连妈妈出了正房,国公夫人盯着那晃动的门帘,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伺候在侧的霍妈妈,“长公主瞧着像是一心撮合文氏跟老三,怎么才几日竟病倒了呢?这女人呀,太贤良了终究也是祸根。没有那个肚量偏还要容那么多的事儿,也当真是难为了她。”
霍妈妈亦若有所思地盯着那门帘,听见夫人这话,霍妈妈心底里嗤笑了一声儿,面上却是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儿,“谁说不是呢,小小的年纪,也怪可怜见的。”国公夫人极赞同地点了点头,“回头你赶紧着命人将那上好的野山参给花溪苑送两支去,女子的身子说到底还是要仔细保养着的。”
到了傍晚时候,褚三爷领着文氏来探望玉妍,说了几句话,褚三爷十分识趣儿,起身告辞出来,只留下了文氏陪伴着玉妍。文氏扭头儿将褚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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