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我一屁股坐倒在草丛上。
“我真的对你很无语。”何倾把我拉起来。这句话实在是耳熟,突然想到朱米就时常对我说这句话,我明白一个道理,语言学习很需要相应的环境。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屁股挪到何倾的腿上,任由何倾帮我处理伤口。何倾的侧脸在少许微光下折射出不同的光线,些微寒冬的虫鸣,背景是三度景深的白墙黑瓦,我特别想用一个不怎么恰当的词语,叫风韵十足。
“何倾。”我喃喃。
“嗯。”何倾低着头,这种神态还是他画画的时候才能看到的,比较珍惜的场景之一。
“我发现你真的是360度有不同的味道啊。”我试着偏头转几个角度看何倾。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吗?”何倾稍稍抬头,又低下。
“你真厉害,和大山一样了。”
“大山是什么?”何倾拍拍我的膝盖,示意我可以站起来。我终于知道,德国人不认识大山。我看到他棕褐色的短发在有些微弱的夜色下呈现出神圣的光泽,于此圣母玛利亚的恩泽照耀世界。
“嘿嘿。”我摸摸他的头。
“你想干什么?”
“你不用摆出这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吧。”
“我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何倾认真纠正道。
我有些后悔教何倾学成语了,起码这是一件赔了时间又伤自尊的事儿。
言情剧看多的最大特点就是幻想症爆发,比如现在,我觉得这么美这么萌的环境下应该发生点什么,女主角是否应该在处理完伤口以后作势倒进男主人公的怀抱,然后含羞靠在男主人公宽阔的胸怀上,又或者男主人公在处理完伤口以后抬头望见女主人公清凉的眸子,再慢慢靠近,在夜色中印上那么一吻。
“陆轻轻,我警告你,别用那种眼光看我。”
“哪种?”
“CRAZY。”
“……”
我有些明白了以下几点,第一,严谨的德国人需要对方明确表达意思:“抱我或者吻我。”第二,浪漫需要心意相通,宁可跟明白的阿花(邻居家的松狮)互舔,也不要和糊涂的异性对望;第三,老外的中文依旧不如本土居民。
何倾是一个有着德国人明显特征的混血儿,比如严格规定洗衣粉的用量,餐餐以土豆为主食(土豆是德国人的主食),从不用“也许”,“大概”,“差不多”来描述事物。
所以,何倾严格执行消炎药上所说,定时来帮我换药。于22:19:30敲了我的门:“轻轻,我来帮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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