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江谨瑞。”江谨瑞说道,“他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还在动手术。”
在两个小时以后,何倾还是没有出来。气氛变得沉重了。
时间是如此之快,又是两个钟头,我第一次希望,时间走慢点。
何倾,就在门内的手术台上,我,坐在门外的椅子上,等待,除了等待,做不了别的事。不知是什么时候,江谨瑞走了,LISA似乎也离开了一段时间,我似乎没有办法去想,他们去哪了,他们去干什么了。
我在想,何倾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他不会动,不会笑,不会摸着我的头笑着说:“轻轻,别掉口水。”不会在我被蛇咬的时候,蹲下身:“坐着,别掉下去了。”
何倾终是被推着出手术台了,急诊室的灯关了,走廊上的灯亮了起来,这一等,已是晚上。我急忙站起来,何倾躺在手术架上,脸色发白,嘴唇抿着,眉头紧锁,病服空荡荡地露着瘦削的脚骨,我第一次发现,何倾也会虚弱成这样。
“谁是病人的家属。”拿着病单的是一个年纪50左右的医生。
“是我。”
“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忐忑不安地坐下:“医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种情景很常见,在医院,原来老头就是这样对着不治之症的患者的家属这样做的。
“我觉得应该把病人尽快送到原来接手的医生那里,他的病情只有从前的医生最清楚。在这里,我们只能治根,不能治本。”
“原来的医生?”
“是的,我们推断出病人在五年前已经动过一次手术了。”
“医生,他得的是什么病?”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颅后窝肿瘤。”医生顿了顿,看看我,又继续道,“至于是哪种症状,我们无法猜测,需要问他原来的主治医生。”颅后窝肿瘤,又可称为脑瘤的一种。
“那么……是良性的吗?”
“这要看他接下来的检查。”
“谢谢医生。”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何倾会时常头痛,时常紧锁眉头,时常胃痛,在婺源的时候,何倾对我说过:“轻轻,我们会一起走下去的吧。”我不知道,原来他是害怕,害怕也许某一天复发。
我回到病床旁,何倾躺在床上,安眠药的药效还没过,我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何倾长长的眼睫毛在微弱的灯光下投下柔和的阴影,我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
空荡的走廊上,我拨了手机号:“LISA,我是陆轻轻。我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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