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到一个“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人民教师应尽的责任,所以我会不时偷偷看窗外的何倾,准能看到他对我微微一笑,这个时候,我觉得学生都是那么可爱,所以我没有批评下面正在玩手机的同学,或者是把嘴巴贴到一起的情侣,这真是我第一次宽宏大量,我发誓。
然后,课是怎么上完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跟何倾出去的我不知道,反正现在我就和何倾在散步,准确来说,是学校某处风景优美,恋人成双成对的小公园里,我们并排走着,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他的表情看起来欲言又止,变幻莫测。
“你怎么了?”我很想摸摸他的头,“便秘?”
何倾明显抖了抖身体:“没有。”
“那你想干啥?”
“我想跟你学中文。”
“为啥呀?”
“你中文好。”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中文好的?虽然我不排斥你夸我。
“你怎么知道?”
“我朋友说,会和老外打交道的中国人中文肯定好。”
“哪个王。八。蛋教你的?”这句我用的可是地道的中文。
所以何倾才会笑道:“你看,你中文多好。”还不忘摸摸我的头发,虽然失忆了,可为啥习惯性动作不改?所以我会愣神发呆好一会,直到头上那股子暖流飞灰湮灭后,我才回过神来,就那样盯着何倾。
“我跟你说,你别摸我的头发。”你知不知道,你只要这么做,我那颗老早不知道埋到哪里去的心脏就会又活蹦乱跳地跑出来?你这个妖精。
“对不起。”何倾似乎愣了愣,“我从来不做这种动作的。”
“那你当年摸我的头都不算?”和老外说话的好处就是,当你实在是气愤的时候,你就用中文说话,虽然卑鄙无耻加龟毛了点,但是这不失为二战以来中国人民取得的打倒资本主义的胜利。
“你说什么?”
我矜持地看着何倾,冷静一点,这是我对自己说的话,保持住,很好,拒绝他:“我说好的,我很乐意。”
“谢谢你。”
“……”我很挫败。
晚上,朱米大叫起来:“什么,陆轻轻,你想干什么?”
我抱起枕头,想要寻求庇护:“我也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答应的?”
朱米不满的吼了几声,活像一只受了刺激的母老虎:“陆轻轻,你好不容易开始自己的生活,怎么又和何倾搅到一块儿了。”
我目光呆滞,两眼无神:“我一看到何倾,心脏就不由自主地跳起来。”
朱米吼累了,所以砸过一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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