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让孟青跑一趟或是等我晚上回去再说也不迟。”
“丝岚,我没那么精贵。”
“精贵不精贵的我说了算,你现在是能躺着就不要坐着,能坐着就不能站着,你可给我记住了。”聂丝岚说着话已是顺手帮孟流年把了把脉:“这么潮的天儿,你过来到底什么事儿啊,快点说,说完了赶紧回。”
“我就听说你把后堂改了改,忍不住想过来看看,我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在家歇着,让你一个人在外连轴转也不算个事儿啊。”
“切!”聂丝岚白了孟流年一眼,起身领了他到后堂转了一圈。
其实,聂丝岚也没改什么,不过是把以前的布局又往空间上发展了一下,以便能装下更多的东西。聂丝岚见孟流年看完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是不再开口相劝,对于这一份失而复得的家业孟流年怀有的心情肯定是同聂丝岚不一样的。
聂丝岚理了理衣衫,对孟流年说道:“你既不着急回去,那我便去宋夫人那一趟,今上午差人来捎话让我得空过去一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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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宋府,可不巧,宋夫人正带着小儿子午睡。
聂丝岚正犹豫着要不要走,却碰上了从内院里出来正要出门的宋别驾。
今日是官府十日一次的旬假,是以宋别驾并未着官府而是一身常服打扮。宋别驾走到门口,门房已是拱手道:“大人,这位是聂姑娘。”
“见过宋别驾。”聂丝岚行了一礼,用眼角余光打量了面前的宋别驾。这是聂丝岚第一次见宋别驾。
宋别驾四十来岁,身形瘦削,古人挑选官员都还要讲个外貌气质,这宋别驾也不例外,算得上是仪表堂堂。不过这些都并不是最扎眼的,最扎眼的是那一双眼中睿智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