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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秧子应了一声,上前便是帮着楼让卷了袖子,秧子不清楚这楼让的胳膊究竟怎样,手上一个不注意便是力使大了两分,一旁的聂丝岚便见楼让疼的一咬牙却是没吭声,额上冷汗跟着便是冒了出来。
待袖子卷起来,被撞的地方已经完全肿了,皮下的淤血清晰可见,聂丝岚眉头一皱问了楼让:“手还能不能动。”
楼让摇了摇头,聂丝岚盯着他看了一瞬,没想到这人倒是骨肉计都用上了,倒也真下的去手。
两人都是不说话,眼神也无相交,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却似漫长有如一世。
聂丝岚开口,克制的说道:“我找人来送你去医馆,我这儿帮你弄不了。”
楼让扮了一副可怜样望着聂丝岚道:“上次都能治怎么这次就不能了?”
“状况不同,上次只是脱臼,这次是骨折,我这儿没东西治不了。况且上次出手我已然是多管闲事,搬起石头砸自家的脚了。”聂丝岚毫不掩饰自己的后悔。
聂丝岚的话让楼让脸色一沉,本已是疼的发紧的嘴唇抿的更紧,脸色也有些白:“丝岚,我知道你心里怨我。”
聂丝岚并不否认,脸色也是一正,望了对面而坐的楼让问道:“说吧,你来上这么一出,倒底想干什么?”
“为得丝岚之心,我早不避世人眼神,即便是早有一次我仍会那般做,孟流年本就不配你。”
“哼!”聂丝岚冷哼一声:“配不配那是我自家的事,孟流年不配,你楼让就更不配。”
“你用那些阴沟里挖出来的手段里间我和孟流年你当我是什么!你的囊中物?笼中鸟?你楼让对我还有没有起码的尊重!”
楼让被聂丝岚问的一蒙,他从未想过聂丝岚竟会如此想:“丝岚曲解我意了,我并非当你是我囊中物。”
“丝岚可知,自初见,我楼让之心便早已为你而沦丧。”
这次倒是轮到聂丝岚吃惊了,她愣愣的看着楼让,却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满满都是自己。聂丝岚微转了脸,稍稍避开楼让的眼神:“照你这么说,劳烦你楼大人惦记倒是小女子的不是了。”
楼让一听聂丝岚话里暗藏了火气,也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矮了身段儿的赔上一笑道:“自然不是,所有一切都是我的不是,只是丝岚你,怎样才肯恕了我?”
聂丝岚斜了楼让一眼,早知这人脸皮厚却不知厚到如此,便见聂丝岚脸色不松冷冷道:“恕?什么恕不恕的我可当不起,自此我和你楼让各走各道便是,你肯还我个清静,小女子便已是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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