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丢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帐外的嘶杀声渐渐平息。
豹掀了门帘进来,向鹰抱拳道:“帮主,叛乱已经平定。蟒自尽,蜘被擒,现已被押在帐外了。”
“恩。”鹰淡淡应了一声。
“蜘请帮主给他个痛快。”豹又回道。
“如他所愿。”鹰仍是淡淡的。
“是。”豹领命下去了。
鹰盯住长天,一动不动。
“呵呵……呵呵……”长天忽然笑起来。
“哥哥,你笑什么?”
“妹妹,你看看这两个人。”长天边喘边怪笑道:“看看清楚!是他们,下毒害我武功全失,还要致我于死地……咳咳……”
叶护心疼云华,忙拦道:“咔达!你若真为云儿好,就不要跟她说这些。”
“你们做都做了,还怕人说?”长天算准了鹰懒于解释,更不会对他下狠手,于是鼓动云华道:“妹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毒死葛勤?”
“哥,父汗真是被你害死的?”云华骇道:“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他是我们的父亲啊!”
“父亲?哼,我们没这样的父亲。”咔达的面容因仇恨扭曲着,“你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被他秘密毒死的!可怜的母亲,死前还在盼望……盼望能再得到他的恩宠,盼望他能回头。”
“这……这……这不是真的。”云华吓坏了,六神无主,心慌意乱,“父汗怎么会杀掉他的妻子?”
“杀妻?他当时连我也准备一起杀掉的。幸好我命大,没喝那碗他为我准备的羊奶。后来,我被母亲的几个亲信偷偷带到大唐,吃了数不清的苦……但我都忍着。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回来报这个仇!”
“咔达,够了!”叶护瞧见云华一脸的泪水,十分心疼。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当云华为亲妹子般爱护疼惜的。
“你算什么东西?”长天见是叶护出语阻拦,遂朝地上吐了口血水,“你不过是个小妾生的杂种。当初,若不是你母亲,葛勤怎么会冷落我母亲?咳……不是为了你能安安稳稳做可汗,他怎么会想到要杀妻灭子?”
长天激愤异常,一面说,一面不停咳血。
“你最好不要动怒,否则血气上涌,于你身体有害。”鹰忽然面无表情的说了句,顿了顿,又道:“你若配有解药,就拿出来服了吧。”
“解药?”长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居然笑出声来,“你认为我这毒,会配解药吗?”
鹰不语。他心里也知道这毒无药可解,可仍多嘴地说了刚才的话出来。
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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