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为了跟我说这话才跟过来吧。”李光弼看一眼梵晴,忍不住问了一句:“鹰与你是何关系?”他觉得梵晴的身手路数像极了鹰。
“鹰?人家现在是回纥驸马了,能和我有什么关系?”梵晴想起鹰就有气。她从小受师父调教,而她师父最见不得的就是三心两意的男人,而且总将“古来男人多薄幸”挂在嘴边,梵晴耳濡目染,也对薄幸的男人痛恨至极。
梵晴见李光弼惜言如金,只好主动将锦娘的境况一五一十告诉了李光弼。
李光弼听完,弓身上马,直挺挺坐在马背上,也不走,也不做声。
梵晴等了一会,眼见没什么希望等到李光弼开口了,转身准备走,忽听身后李光弼沉声道:“多谢你一路照顾她。以后,她的事,有我。你可以安心回去。”
李光弼这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话音刚落,马鞭一响,飓风顿时如箭离弦般狂奔开去。
程平见梵晴站在那儿,几近目瞪口呆,于是拱手道:“梵姑娘,你别介意,咱们将军一向少语。可他说的话是一言九鼎!那么,我们告辞了。”
回到行宫,程平到处找李光弼不见,寻到马房,正碰到牵着飓风的程广。
程广见到哥哥,一开口就是急急地问话:“将军怎么了,很生气似的。还有,飓风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程平叹了口气,“别问了。将军呢?”
“皇上召去了。”
程平于是回到秦心月暂住的小院,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
要知道,李光弼从没拿鞭子抽过飓风,今天,他居然将飓风抽伤,可见生气到什么程度。而他这样气,不是为父母,也不是为妻子,只是为了那个锦娘。
正胡乱想着,里间传来宁儿的惊叫:“小姐!我是宁儿啊……”
来不及多想,程平直觉秦心月那儿又出事了,一个箭步冲进里间。
宁儿睁大了眼,跪在塌前,双手握住塌上半躺着的秦心月的手,混乱地重复着一句话:“我是宁儿啊,我是宁儿,宁儿……”回应她的是秦心月茫然的神情。
这,便是程平进屋看到的场面。
“夫人怎么了?”程平走近主仆二人,诧异地问。
“小姐……小姐她,她,她又不认识我了!”宁儿大着舌头,好容易完整地将话说完。
还没等程平有回应,塌上躺着的秦心月忽地坐起身来,看着程平好奇问道:“你又是哪位?”
程平这才觉得事态严重,“夫人,您也不认识我?”
“为什么我该认识你们?”秦心月莫名其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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