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你可能会使自己陷入更加痛苦的境地。”
“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说着,我笑起来:“那我还没听说过。”
导师重重地叹息。她关掉录音笔,收起材料:“上面在考虑为你安排一个新搭档。”
“什么?我不要新搭档!难道我这样违抗命令都还不足以让他们把我放弃吗?”
“很显然,你的感情模组让他们很感兴趣。”说到这,导师又叹了口气:“在未迎来死亡前我们得不到自由,你应该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导师将我手中的草稿纸收走,整个审讯室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惨白的灯光一闪一闪,就像是那天晚上我们三人在湖边的灯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