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母看了看我,随即言道:“原儿,你不妨听她说完。”
曾原一听母亲如此说,只得先忍下满腔的怒火,不再发作。
我言道:“大人,依你之见,今日之拜月与往昔之拜月可有什么不同?”
曾原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疼痛的神色,他冷冷地言道:“在下愚陋,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冷笑道:“是吗?那我就来告诉大人到底有什么不同吧。昔日之拜月虽然只是一边陲小国,百姓们却也能自给自足,不必忍受任何外来的压迫;而今日之拜月却是饥民遍野,可笑的是,百姓们交出来的粮食钱财没有进入国家的国库,一部分到了金城,一部分进了当权者的口袋。将无报国之志,士无忧民之心。值此国难之际,大人,你又有何作为?只怕是你每日于文库里读经写史,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吧?”
曾原的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额角上现出突起的青筋,他勉强抑制住即将冲天而出的怒火,咬着牙说道:“我从来都不想做这什么文库监察!”
“哦?那大人想做什么?”我挑衅地问道。
“我……”他欲言又止,我马上说道:“大人可是想重新跨上战马,再次弯弓射箭?”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曾原看了我一眼,低沉地说道。
我笑道:“只要大人愿意,眼下便有一个机会。”
“怎么讲?”他的话脱口而出,却马上意识到自己掉进了我的圈套,顿时缄口不言。
我笑道:“大人,我早就说过今日是为你送一剂良药而来,药方在此,请大人过目。”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接过我手中的信纸,当下便读了起来。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豆大的汗珠,眼里满是慌乱。
曾母亦察觉到他的不安,连忙问道:“原儿,你可是不舒服?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曾原忙道:“母亲,我没事。您先请回房休息,我有要紧事要和这位上官姑娘商量。”
曾母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依了他的意思走进内堂。
曾原目送他母亲离去,旋即转过身来,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跟大祭司和任将军是什么关系?”
我望着他惊疑不安的眼睛,淡淡笑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人心里是否还愿做回从前的自己,是否还愿承担一个武官的责任。”
曾原一怔,呆站在原地,我的手心已经微微冒出汗来。我知道,现在正是一场赌局,如果我赢了,那么大局已定;如果我输了,则会满盘皆输。
良久,他终于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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