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王太医放开沈莫言的手,楚然急道:“大夫,怎么样?”
王太医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奇怪,从脉象上看的确与常人无异。曾大人,这位公子昏倒前可有什么症状吗?”
楚然言道:“他近来一直很头痛地很频繁。我问他原因,他却总是说他没事。没想到,就在刚才,他先是痛得满头大汗,再后来就神志不清了。”
“怎么会这样呢?”王太医越发地迷惑起来,他走到窗前沉吟了片刻,转身对曾原说道:“大人,老朽也看不出这位公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不过,就刚才那位公子所描述的情况来看,十有八九是心病。”
“心病?”楚然和曾原异口同声道。
“不错。”王太医继续说道,“这位公子必然是有什么心事抑郁在心中,不能放开怀抱,才会一次次地头痛难忍。痛苦压抑得越深,每一次爆发出来就越强烈。俗话说的好,心病还要心药医,要想治好这位公子的病,首先就要弄清楚他的心里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痛苦。”
“简直是一派胡言!”楚然顿时激动起来,“你查不出莫言患的是什么病也就算了,何必还要扯出这么一套替自己开脱的说辞!心病?!哼,如果这个世界所有的大夫遇到自己无能为力的病症就说是心病,那还要大夫做什么!”
“你!”王太医登时大怒,曾原急忙打圆场道:“大家不要激动。王太医,楚公子是我这位好友的兄弟,他也是一时情急言语上才会多有冒犯。看在我的面子上,请您息怒。”
“哼!”王太医冷哼了一声,竭力地按捺住自己的怒火,他看了楚然一眼,冷笑道:“枉你还是这位公子的兄弟,怎么,连做兄弟的都不知道这位公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楚然的脸上顿时红白一片,他正欲开口,却猛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歌,莫言曾经提到过一首歌。到底是什么歌呢?”
曾原有些莫名其妙,上前一步言道:“楚公子,你在说什么,什么歌?”
“难道?”楚然顿时怔在了原地,可是思来想去又觉得有些不合常理,他看了看曾原,试探着问道:“曾大人,你可曾听过一首叫做浣溪沙的歌?”
“浣溪沙?”曾原略略回忆了片刻,摇摇头道:“闻所未闻。”
“这怎么可能呢?”楚然有些吃惊的说道,“这难道不是你们拜月的民歌吗?”
曾原摆手道:“我自幼在拜月长大,民歌小调也曾听到不少,却从未听过有一首叫做浣溪沙的歌。不过,我的见闻也是有限,或许也有这么一首民歌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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